在這種時刻被打斷,阮凜給她的脾氣已經算好,“徐琬,你最好有要緊的事。”
“三爺您一定要救救我,高利貸的人幫我綁了,他們讓我現在就拿錢出來,還說如果我再不給,他們就要”接下來的話她不敢再說,驚懼地看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笑得猥瑣的男人,那男人陰森笑著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腳踝,她嚇得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地址。”
掛斷電話,再出來時他已經換了一身黑衣西褲,看了一眼床上,沒看到人下意識擰眉。
直到聽見浴室里傳來水聲,他才大步流星地離開。
徐琬被綁的地方是在郊外的一間廢棄倉庫,這里還未被開發,方圓十里荒無人煙,根本不可能指望自己逃出去。
通話掛斷,她拼命往后縮身子,眼睫還掛著淚,一臉的駭然。
“一會兒三爺就會來送錢,我可是三爺的女人,你們誰敢碰我?”她哆嗦著嘴唇底氣不足地威脅道。
這幾個追高利貸的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想要的無非是錢,也不想鬧大。為首的看這娘們處在下風還高高在上的樣子,心里就不爽。
他伸手又拍了拍她那張臉,“狂什么?你真以為你三兩語就能把兄弟們給唬住了?你要真是像你說的是什么阮三爺的女人,還至于欠錢不還?你是把我們幾個當傻子待呢?”
“我只給你半小時時間,如果沒人來送錢,今天你絕對吃不了兜著走!我們這么多人你想想該怎么輪流伺候吧!”頭頭輕蔑一笑。
他身后的小弟也嬉笑成一團,幾雙混雜著貪婪的骯臟目光在徐琬的身上來回掃射。
此時的徐琬覺得自己簡直就像被摁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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