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凜對她因為別的男人表現出擔憂很不滿意,下頜線繃緊,抱著人直接轉身大步往里走去。
身后魏泉緊緊盯著離去的背影,一貫溫和的面孔沾染上陰郁的戾氣。
一進房間,阮凜渾身的暴戾就再也克制不住,他把人按在墻上低頭狠狠吻了上去。
粗暴強勢的吻似要把她拆吞入腹,爆出青筋的大掌按在她輕薄的肩膀上,像嗜血的豺狼。
阮凜的唇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在鎖骨處留下濕熱的痕跡,嗓音喑啞危險:“那個男人又是你的新歡?饒連羽,你要我提醒你多少次,你是我的!”
饒連羽偏過頭躲避他的觸碰,“你除了會用強,你還會什么?”
“告訴我,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都做了什么!”阮凜攥緊拳頭直接砸進她身側的墻里。
“和你有什么關系?”饒連羽清透的杏眸看著他,語氣淡定:“他說得對,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況且你的人是徐琬不是我。”
“所以,你沒資格管我,沒資格問我和他到底做了什么。”
阮凜垂眸把她那張倔強清絕的臉印在眼底,心底的那股邪氣燒得愈發旺盛,他咬牙道:“是,徐琬是我的人,聽到這個結果你滿意了?”
盡管早就有過心理準備,饒連羽的心卻還是像被人敲了一記悶棍,又疼又澀。
她拼命把那股冒泡的酸意強壓下去,依舊冷漠以對。
“這是事實。”
阮凜見她這副滿不在意的模樣,眼底的戾氣幾乎要噴薄而出,他把人直接拽到床上,欺身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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