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康聽說要起訴,臉一陣青白,最終恨恨道:“我勸你知足,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饒家的人,你惹了我對你來說有什么好處!”
“在古代太子犯錯尚且還與庶民同罪,你算個什么東西,打了人就該付出代價!”魏泉完全無所畏懼,怒目而視地懟回去。
“你!”饒康氣急敗壞,抬腳把身邊的凳子一腳踹翻,轉身憤然離去。
人一走,病房立刻安靜下來。
饒連羽看著魏泉額角包裹著的紗布,心里的愧疚一波一波地累積,“真是抱歉,請你吃飯結果卻害得你”
“這件事不是你的錯。”魏泉淡定從容地截斷她的話,“是剛才那個人對你口不擇,要怪就怪他。”
聞,饒連羽扯了扯唇角,問:“你要喝點水嗎?我去給你倒一杯。”
魏泉搖搖頭,看向外面濃稠如墨的黑夜,問道:“饒小姐,你不回去嗎?已經很晚了吧?”
從出事到現在饒連羽的神經都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她完全沒注意到時間,一看手機已經十二點了。
“你現在頭還暈著,自己一個人肯定不行,這里正好有家屬陪護的床鋪,讓我待在這一晚吧!”
魏泉沒再堅持,說道:“行,那我明天送你回去!”
大概是幸運,雖然縫了幾針但魏泉只有輕微腦震蕩,第二天一大早醫生囑咐了幾句,便沒強留他住院。
饒連羽想打車先把他送到住處,但是魏泉卻強調她昨晚因為照顧自己都沒怎么休息,應該先把她送回去。
兩人執拗下去也沒個結果,最后饒連羽只能妥協。
經過一晚上的相處,縈繞在心頭的那股熟悉感愈發強烈,雖然實在不知道為什么,饒連羽還是試探地問了一句。
“魏先生,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