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凜聞,說不出的愕然,像是被什么重擊了一般。
“抑郁癥?她得過抑郁癥?”
醫生點點頭:“從病史來看,應該是長期抑郁。剛才的刺激成了導火索,導致急性發作。”
“她現在情況嚴重嗎?”阮凜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苦澀在舌尖蔓延。
“需要靜養,絕對不能受刺激。”醫生鄭重告誡,“抑郁癥患者最怕的就是情緒波動。三爺,您需要做的就是多關心她”
后面的話阮凜已經聽不清,他推開診療室的門,看著病床上安靜睡過去的人。
饒連羽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脆弱得好似一朵柔弱的百合花,美好卻易碎。
三小時后,饒連羽才從催眠中醒來。
渾身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她試圖起身從床上下去,卻被突然沖出來的男人一把摁了回去。
“你先別動。”阮凜不知道從哪沖過來的,語氣是透不出的著急。
饒連羽遲鈍地低頭看著他按在自己手背的大手,又看看他的臉,很快平靜的眸底蕩起一抹厭惡,她猛地抽出手,倔強地穿好鞋子要走。
“饒連羽,你在我面前就非要這么倔嗎?”阮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英挺的眉宇蹙在一起。
話說完,又覺得自己語氣太重,又溫聲補了句:“想回去對嗎?好,我們現在就走。”
饒連羽想說“誰想和你走”,結果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男人強行抱起,大步離開醫院直接給塞進了車里,車子一路駛向郊區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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