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么久了在外人嘴里她仍是個自輕自賤的女人,卻仍然沒從他身上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
況且每次他的出現只會把她卷入流蜚語之中,而在被人千夫所指的時候,他何曾為她站出來過一次?
男人粗重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臉側,饒連羽闔上眼,再睜開時是一片冷然。
她強忍著肩上的痛,語氣淡然:“我要做什么和三爺有什么關系,這是我的事情。”
既然他不能給她想要的,那她就從別人身上下手。
話音落下的同一時間,阮凜怒急攻心,失去理智想掐上那根細膩光滑的脖頸。
還未用力,饒連羽已經重新閉上眼,抓住他背的手也在同一時間放松下來。
無所謂的模樣,絲毫不在意。
他的怒火被輕而易舉地徹底點燃,卻終究沒有用力,只是掐住她的下頜,聲音寒涼:“你非得這么賤嗎?什么樣的男人你都能勾搭?”
身下的人只是長睫微微顫動,卻依舊一不發。
“說話!接近郭彤到底有什么目的?還是說你本來就喜歡這樣,喜歡勾引不同的男人?!”阮凜完全失去理智,說出口的話愈發不堪,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般狠狠扎在饒連羽的心口。
有濕熱的淚凝結于睫,她全身的感官忽然被放大,耳畔轟鳴聲不斷內心燥熱不堪,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輕顫,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她猛地睜開眼,瞳孔卻渙散到找不到焦距。嘴唇哆嗦,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饒連羽感覺到害怕,她無意識地搖頭,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沙發,指節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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