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阮凜時,她頓住腳步,“行車記錄儀什么時候給我?”
阮凜看向她的眼神冷淡,吐出的話更加殘忍:“我說給你了嗎?”
“阮凜!”饒連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看見他嘴角逐漸擴大的笑,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你無恥!”
她抬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
阮凜一把攥住她捶打自己的手,“我怎么就無恥了?我昨晚讓你求我,不代表你求了就有用,昨晚我覺得不滿足,所以我不想給你。”
不滿足?這還不滿足?非要把她折騰到下不了床才肯罷休嗎?
饒連羽氣的胸膛急速起伏,說白了她就不應該天真地相信他。
她掙脫開他的桎梏,一臉憤懣地扎進衛生間。
而阮凜唇角始終掛著抹玩味的笑。
洗漱完第一件事,饒連羽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昨晚就是腦子生銹了,會委身于阮凜。
從他手里拿到行車記錄儀的可能性比讓他去賣他親生父親都還要低。
氣沖沖地收拾完,饒連羽拉著行李箱下樓。
“饒連羽,是我給你的好臉色太多了是嗎?”阮凜鎮定自若地往沙發上一坐,任由她自己提著行李箱下樓。
好不容易到最后一個臺階,饒連羽這才怒氣沖沖地看向阮凜。
“三爺的好臉色我這種人就不奢望了,住在這里只會讓我渾身不舒服。”
阮凜交疊起雙腿,好脾氣地提醒:“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怎么讓你住進來的?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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