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怎么在這”
阮森嚴簡意賅:“我看阮凜已經走了,計劃進行的如何”
說到這件事,阮凌就覺得心虛懊惱,等兩人走到無人的角落里,他才斟酌著開口。
“這件事本來進行得一切順利,不過阮凜那小子實在陰險,幾句話就把我繞進去了,怕是已經有所察覺。”
越往后說,阮凌的頭就低的越狠。
余光中阮森嚴抬起一只胳膊,他下意識閉眼,結果肩膀上落下一掌。
阮森嚴語重心長:“兒子,你不用氣餒,阮凜不是好對付的,我們都沒指望能夠一擊斃命。”
“你不必給自己心理壓力,這條路道阻且長,需要徐徐圖之。你啊就是太容易得意忘形,藏不住心思,所以容易被抓住把柄。”
“是,父親教訓的對。”阮凌聽出點撥的意思,連連點頭。
饒連羽乘地鐵回到郊區別墅已經將近十點,她洗漱完之后回到床上,突然想起阮凜臨走前的提醒。
那句話的意思,明顯是他也會來吧?
面對阮凜,她是一刻不敢放松神經,所以即使很困很累,也時刻注意著樓下有沒有動靜。
生怕阮凜突然回來對她又做什么。
結果等到半夜,連只貓叫都不曾響起。
一夜無夢。
縱使早上起的再早,連轉三次地鐵,每一條線路都要坐到頭,饒連羽還是堪堪掐著點才能到公司。
火急火燎的上班打卡,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發現一桌子的資料。
不用細想,就知道是某些人的故意針對。
職場霸凌嗎?可惜她饒連羽最不怕的就是這個。
她單手把桌子上的資料一一推落在地,騰出空間來,把昨天饒夫人給的資料放好,人這才坐下直接翻閱。
“饒連羽!你干什么!”一道尖銳的叫聲突兀地響起。
饒連羽抬眸看過去,是藍盈盈。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藍盈盈氣的火冒三丈,指著地上被隨意丟棄的文件大罵:“誰叫你把文件都給扔地上的?這些都是你今天的工作,你是想罷工不成?”
饒連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又不嫌事大的用腳把礙事的給踢的更遠了。
“這些是你們的工作,不是我的。”她聲音清脆,表情無辜。
周圍有不少員工聽到動靜頭伸長往這邊看,竊竊私語聲立時響起。
“天啊,誰能告訴我饒連羽怎么敢這么狂啊?”
“之前經理當慣了吧?架子太大了放不下來。”
“還把自己當個人物呢,真搞笑。”
藍盈盈窩著一肚子火,聽到周圍人都在討伐饒連羽,底氣更足。
“把這些都給我撿起來,否則我就去告訴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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