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連羽被帶去一間房間。
不多時,有仆人送來一份文件,饒夫人接過來放在她面前。
“這是饒氏和阮氏即將合作的項目,你負責對接。”
“為什么?”饒連羽不解。
饒夫人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看過來的眼神里藏著化不開的怨恨,“沒有為什么,如果你還想留在饒氏,就盡心盡力去做。”
赤裸裸的威脅。
饒連羽沒再問,她在一瞬間也明了了對方的心思。
親眼看著饒連羽離開饒家,饒夫人才后知后覺自己的掌心被長甲掐出了深痕。
“伯母,你為什么不直接把這個賤女人趕盡殺絕,還讓她留在集團干什么?甚至還讓她對接項目?”饒康走過來,臉上滿是詫異,又茫然又不爽。
這種心腸歹毒、忘恩負義的女人就應該淪為一只徹頭徹尾的喪家之犬。
饒夫人這才收回視線,語氣悠然:“那就太便宜她了。”
多的她沒再說。
雖然在墓地那天她被阮凜氣的七竅生煙,可冷靜下來也明白了一件事。
當初饒連羽和阮凜有過一段,可阮凜被陷害出國之后,她轉頭就能和阿城在一起,甚至不惜跪在饒家門口受盡委屈都要成為饒家的人。
阮凜那般自傲的人怎么容許自己的女人這么對待他,很顯然已經因愛生恨,所做的一切都是讓饒連羽被人唾棄。
而阮凜也是最會折磨饒連羽的那個人,既然能借刀殺人,她就不必臟了自己的手。
另一邊。
阮凜回到阮家老宅。
一進大門,就有幸災樂禍的人攔住去路。
“喲,三弟,知道回來了?”阮家老二阮凌笑得開懷,心情看起來很是不錯。
聽說阮凜負責的項目出事,他立馬就從公司趕回來了,就為了親自看他笑話。
然而不等阮凜發話,身邊的保鏢上前一步就要把把阮凌架到一邊去。
阮凌面色一僵,人也不嬉皮笑臉了,厲聲道:“阮凜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敢讓這些狗腿子碰我?”
“好狗不擋道的道理,二哥不懂?”阮凜雙手插兜,臉色不虞,丟下這一句話掠過阮凌就往老爺子的書房去。
阮凌氣的不輕,嚷嚷著讓這幾個黑衣保鏢把自己放下來,拔腿跟上去。
“阮凜你到底在得意什么?老爺子現在氣得不輕,待會我看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阮凜腳步微頓,漆眸暗沉,直勾勾地看向他,笑容諷刺:“南城這個項目為什么會有紕漏,看來二哥應該比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你血口噴人!”阮凌本想故意激怒他,結果反被激怒了,氣的橫眉豎眼。
書房門口,傭人推開兩扇大門。
阮立本早等候多時,看到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來,抄起旁邊的茶杯就扔了過去。
瓷器落地便四分五裂,內里滾燙茶水四濺開來。
“出了這么大的事,你們還有心情斗嘴吵架!”阮立本怒喝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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