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點頭道:“易大人請進,宮令正在等你”。
易寒踏入屋子,野利都彥看見了他,眼睛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大概是在咒罵你個這混蛋一去就是兩天一夜,我差點就給你賣了,嘴邊卻笑道:“易大人,不是說忙嗎?怎么還過來”,說著還像易寒使了使眼色,他一把年紀,做這種事情也為難他了,易寒表情端莊,心里卻在偷笑。
拓跋宮令聞,立即轉過身來,見是易寒,露出笑容,瞬息之間又繃著一張寒臉,冷冷道:“易大人你好大的架子,忙到連見本宮令的時間都沒有”。
易寒心中有苦不能,剛要說話,這個時間見她身后的野利都彥不停的像自己眨著眼睛,野利都彥一張老臉做著這種表情,頓時讓易寒忍俊不笑,哈哈大笑起來。
拓跋宮令訝異道:“易大人你笑什么,有何可笑的”。
易寒笑的合不攏嘴,彎著腰擺了擺手,過了一會才止住笑意道:“沒有,跟你沒關系”。
拓跋宮令頓時不悅,冷冷道:“易大人,你是否有聽見我在跟你說的話”。
易寒點了點頭,說道:“拓跋宮令是我的不是,怠慢了你,方才確實有急事走不開身”。
拓跋宮令臉色一暖卻依然不肯罷休,“不知道易大人什么事情重要過狼主有話傳達?”。
易寒呵呵笑道:“不方便說”。
拓跋宮令道:“大人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我今天就要參你個怠慢不尊之罪”。
易寒笑道:“最近身體有些不適,經常往返茅廁”。
拓跋宮令聞,表情一愣,臉頰紅了起來,頓時啞口無。
易寒本來就是想岔開話題,自然不想借機調戲她,坐了下來問道:“拓跋宮令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拓跋宮令道:“狼主讓我傳話于你”,說著對著野利都彥道:“上品大人請你暫且回避一下”。
野利都彥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應了一聲就離開了房間。
拓跋宮令從衣袖中掏出一冊厚厚的帖遞給易寒,說道:“大人請過目”。易寒打開冊子一看,只見其中羅列著金銀珠寶,美婢下人、豪宅駿馬,良田封地,足足有十幾頁之多,易寒只是隨便翻看幾眼,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拓跋宮令笑道:“這是狼主給大人的彩禮,大婚之后大人就永遠是狼主的人了”。
易寒感覺不可思議,哈哈大笑,“我可是無價的,這些東西就想賣我整個人嗎?”
拓跋宮令微微一笑,“只要出的起價錢,世上就沒東西是無價的,我還有一物請大人過目”。
易寒淡淡笑道:“拿來看看”。
拓跋宮令手一舉,朗聲喊了一舉,一個宮女進來手持一副畫卷遞給拓跋宮令,拓跋宮令淡道:“彩禮還包括這副畫”。
易寒接過打開一看,卻露出深情的微笑,目不轉睛的盯著畫中那個可愛的孩子。
拓跋宮令嘴帶笑意問道:“易大人,這彩禮可夠重”。
易寒點了點頭,笑道:“真拿你們沒有辦法。”
拓跋宮令道:“易大人,大婚之后,你不必住在皇宮,可以有自己的府邸,婢女下人,一切都在禮冊名單之中”。
易寒擺手道:“好了好了”。
拓跋宮令笑道:“易大人,狼主對你多好,幾乎將可以給你的都給你了”。
易寒舉起手指,沉聲道:“這些東西我不要,我寧愿換另外一種東西”。
拓跋宮令笑道:“只有狼主能給的,相信她不會吝嗇的”。
易寒笑道:“她能給,這禮冊名單內的東西我一樣也不要,我想換十萬兵馬”。
拓跋宮令大吃一驚,“大人想要十萬兵馬干什么?”
易寒淡笑道:“烏沁你終究只是一個女子,怎么會懂得男人的志向”。
拓跋宮令冷道:“易大人,我會將你的話轉告給狼主,就此別過”。
“宮令”,拓跋宮令轉身,易寒笑道:“禮冊給忘記了”。
拓跋宮令臉色紫青,指著易寒卻氣的說不出話來,過了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有種!”
易寒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哄道:“拓跋宮令,請不要生氣”,說著偷偷在她的臀兒摸了一下。
拓跋宮令將他手臂扇開,咬牙切齒道:“無恥!”氣沖沖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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