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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婉兒將目光定位在他自然反應的胯下,她輕舔嘴唇的舉動似乎在詢問,易寒沒有說話,他覺得不能把南宮婉兒對他的關懷備至當做所欲索取,他怎么可以以為借口褻瀆那看似妖艷放.蕩,實卻端莊落拓的嘴唇,他可以忍,舉起手表示不用。
顏冷卉嫣然笑道:“我張嘴可不忌諱什么血腥猙獰的東西”。
易寒哈哈一笑,她的語看似平淡,卻總能誘惑到你骨子里去,將人性的撩撥出來,“好啦,婉兒師傅,再委屈你,我實在于心不忍”,既然把對方當做亦師亦友,就要處在她的位置考慮她的感受。
南宮婉兒擦拭他嘴角的血跡,“徒兒,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妙人”。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你真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南宮婉兒輕輕撩了撩鬢發,嫵媚道:“你不嫌我老了”。
易寒啞然失笑,“在你眼中,五十年如一日,當我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你卻依然容顏不老”。
南宮婉兒隨意的將其捉住,“天低下沒有任何東西能逃出我的掌心”,易寒頗有深意道:“人心你總無法捉住吧”。
南宮婉兒手心圈住滑下,褲子印出一個模子來,另外一只手豎起三寸食指,在他頂端飄浮,突然按下,溫柔中帶著一點野蠻,指尖左閃右刮,力度綿長上下滑動,淡淡說道:“先給你放松,一會讓你小情人給你解決”。
易寒如墜仙境,控制不住呼了一聲,捉住她的手,“婉兒師傅,你看似癲狂,在徒兒心中卻是不可褻瀆,這些事情不該你來做”。
南宮婉兒輕笑一聲,“天底下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你就盡情享受吧,你開心我一樣開心”。
易寒顫道:“那你自己,慢點,所要追求的東西呢?”
南宮婉兒淡道:“為所欲為,就是這樣”,話畢,手上那帶電的手指似蜻蜓點水,又似踏雪無痕,以無比的速度顫動。
易寒只感覺一陣蝕骨的快感從小腹傳來,強勁的漩流奔騰涌出,褲子頂端慢慢被染濕,腰部控制不住顫了顫,直到釋放完所有的余韻。
易寒只能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便像她所說的為所欲為,看著南宮婉兒卻不知道說什么的好。
南宮婉兒哎呀一聲,“本來想留給你的小情人,你怎么沒忍住”。
易寒笑道:“你這師傅天底下真是沒人能出你之右”。
南宮婉兒手指粘上一點水跡,仔細打量著,輕嗅一下,淡道:“帶腥的東西我都不忌諱”,話畢將手指含在嘴里,舔嘗起來。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驚呼道:“壞了,望舒身為狼主,此刻還沒回去,皇城內外豈不亂成一團,這沙如雪還不剝了我的皮”。
南宮婉兒道:“昨夜,我看見有人跟著你,我來到他身邊,不小心就把他給敲暈了”。
婉兒師傅口中的那個他應該就是沙如雪所說的摩尼,乃是一品堂十大高手之首,問道:“婉兒師傅,一會他們尋來如何是好?”很明顯摩尼受此大虧,定會回稟沙如雪,對于南宮婉兒這樣的人物,說不定十大高手齊聚,甚至更厲害的人物會出現,他這番話是詢問南宮婉兒是否能有把握搞定。
南宮婉兒不知從哪些拿來一些雪蓮花瓣塞到他嘴里,讓他說不出話來,卻淡淡一笑,“那人在我眼中與你沒有什么區別,就是來一百人也是一樣”。
易寒一邊嚼著花瓣一邊激動的捉住她的手,問道:“什么時候我才能跟你一般厲害”。
南宮婉兒喜道:“很快,你只要留在我身邊,五十年后你一定能追上我”。
易寒莞爾一笑,他明白南宮婉兒沒有在開玩笑,五十年在她眼中卻是一瞬即過,“婉兒師傅,可我還有很多俗事沒做。”
南宮婉兒一臉恬淡,平淡道:“山河大地已是微塵,蕓蕓眾生又豈不是微乎其微,時間逝如斯,名利愛恨轉眼消,白駒過隙,生命如光影,當一切都已過去,能留下的惟有那記憶處的裊裊煙云,你是個多情的人,若你不想一心歸隱,永無法逃離這浮華躁世”。
她成熟自信、睿智,那絕美的容顏流露出淡淡的滄桑,足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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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澡生澀的青春年華黯然失色的沉靜安然,易寒看不出真假,可是他卻被觸動了,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雙頰,此刻他只把她當做一個女子而不是師傅,凝視著,嫻靜、內斂、儀態萬千、容納百川的胸懷只感覺永遠也看不透她。
便在他沉浸在看透南宮婉兒底細的時候,捧在她雙頰的手卻被她輕輕打了下來,“放肆!”,便又見她嘻嘻笑道:“徒兒,你還嫩著呢?”
南宮婉兒離開,“我照顧夠了,出去散散心”,轉身顧盼最后一眼風韻萬千,渾圓的曲線散發著溫柔而無可抵擋的魅力。
她像一塊磁石吸引著易寒像她靠近,待追到洞口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痊愈如初,而南宮婉兒卻已經不見蹤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婉兒師傅真乃神人也!自己與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來到溫池,遠遠看見那在水中似魚兒一般歡悅的望舒,心中頓時響起一充滿熱情的歌曲,她的動作像輕快的節奏,她身體每一個部位像美妙的音符,讓他靈魂跟著起舞,他走到池邊,光華流轉的水花敲打著他的身體,熱霧彌漫中的玲瓏美.體讓他激情萬分。
易寒心中熱情膨脹像火山爆發,他跳了下去,飛快的朝望舒游去,身體洋溢著一股奔向放縱的激情,望舒發現了他,她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接受情郎的融化,易寒來到他的身邊,凝視著她亮若星辰的眸子,哦,她的眼神只停留在我身上,易寒的眼睛充滿炙熱的光芒,星辰也會被他征服,急促的呼吸聲便是他的甜蜜語,過了好久,兩人的眼神似乎交融這,這比靈欲交融更讓讓人感覺奇妙萬分。
望舒情動深呼道:“情郎,說愛我”。
易寒陶醉在她美妙的聲音之中,“舒兒,你讓我幾乎失去控制,我得到你的所有”,他吻了下去,告訴她,他的熱情就是最深最深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