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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拂擺,柳垂橋欄,花欹近岸,金缸影里,玉斗光中,落遠深沉,撤去華裝,一身樸雅,約略梳妝,遍多雅韻,如久窖酒讓人回味無窮。
方夫人見易寒盯著她看,眼神中卻是贊美沒有半點輕浮之意,男子雖經常凝視她,卻絕對不會在她素裝打扮的時候,這個時候她便若一名尋常婦人,身上毫無光彩,問道:“你為何這般看我”。
易寒回神,道:“夫人之美便若一壇陳年老酒,若不是在下剛剛靠的近,絕不會察覺到”。
易寒雖在贊她,陳年老酒四個字聽在耳邊卻不是滋味,攬鏡自顧時,芳華已逝,昭華之貌永不再復,美與不美卻也不重要,但永遠失去卻讓人難免失落。
易寒見她神情黯然,知道觸及到女子最敏感的問題,連忙補救道:“我不是說夫人老了,我是說夫人越老越有韻味”,哎呀,易寒大感浮躁,向來夸夸其談的自己為何會突然間說不好一句話。
方夫人星眼微_,這人看似在安慰自己,卻為何越說越難聽,瞧他一臉浮躁不知所措的模樣卻讓人不忍心責斥于他,反而讓她有種惹人好笑的感覺。
易寒松氣道:“好了,夫人你終于明白我的意思了,還好你沒生氣”。
方夫人錯愕,自己并沒有說話,為何他似乎能看透自己心里的想法,狐疑道:“你如何知道我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