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櫻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她累了,在哥哥身邊,不知累為何物的她,卻想享受他寬廣胸膛給自己帶來的安全感,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子。
兩人休息一會,不知不覺已是中午,馮千梅知道他在這里愣是不敢過來叫她,拍了拍拂櫻將她叫醒,穿上衣服之后,囑咐道:“你以后不要動不動就殺人,你難道忘記了這些天是誰照顧你的一日三餐”。
拂櫻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后朝大廳走去,馮千梅早已做了一桌飯菜,有些菜涼了正準備拿去熱一熱,驟見到易寒身后的拂櫻嚇的盤子掉到了地上。
這馮千梅也算有點粗淺武功,至少面對想要調戲她的登徒子沒有怕過,哪知卻怕拂櫻怕成這個樣子,出聲安慰道:“不要怕”,身后的拂櫻也似乎擔心易寒出聲責備她,朝馮千梅淡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盡管如此,馮千梅臉上依然有些驚慌,不敢看她一眼,弱弱道:“老爺,可以用餐了”,彎腰收拾地上的殘瓷碎塊。
易寒坐了下來,問道:“怎么沒見蘇姐呢?”
拂櫻剛坐下去驟聞易寒此話,卻低下頭,馮千梅偷偷的看了拂櫻一眼,又朝易寒看去,臉上猶豫不決,拂櫻突然抬起頭,臉上表情像犯了過錯的孩子一般,低聲道:“她見了我殺人,嚇暈過去了”。
易寒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卻什么話也沒說,讓馮千梅先去吃飯。
朝拂櫻碗里夾些菜,問道:“你是什么時候殺的人”。
“昨日,我正在屋內做衣衫,怎
么做也做不好,剛好有一群人沖進來,吵吵鬧鬧惹的我心煩意亂,我一出來便見他們用我討厭的眼神看我,還出調戲我,于是我便把他們給殺了”,拂櫻淡淡道來似乎在講一件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事情。易寒問道:“外面那一幫士兵是怎么回事”。
拂櫻淡道:“我也不知道”,思索片刻之后道:“十一王叔一直有派人跟著我,可能是他安排的吧”。
易寒道:“一會你出去讓他們通通離開”。
“哥哥不說,我也會這么做,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若不走,我就打斷他們的腿”,卻很乖巧的給易寒夾了一塊肉。
飯后,拂櫻便朝門口走去,易寒想了一想還是跟了過去,這妮子下手不知輕重,一會把人腿給打斷了又無端端添了些麻煩。
天氣炎熱,那陳大人蹲在屋檐一處陰涼的地方,上衣揭開幾顆扣子卻是不倫不類,突見拂櫻出現,旋即起立站直,朝她行了一個下屬之禮,恭敬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拂櫻冷道:“你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不要讓我看見你”。
陳大人以為自己犯了什么過錯,誠惶誠恐,卑微道:“小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事”。
拂櫻看都不看他一眼,冷道:“你走不走,難道要我打斷你的腿”。
陳大人一臉為難之色,他是奉命駐守此地,卻不敢冒然離開,可眼前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那些尸體,已經證明了她的冷血無情,莫說打斷他的腿,就算殺了他,也覺得可能性十足,突見易寒漫步走來,小姐朝他望去,臉上冰冷之色頓消,取而代之的卻是嬌弱之色,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仔細瞧去,確定沒錯之后,心中大驚,他是什么來頭,連冷血無情的公主在他面前如此弱態,他不知對方底細,卻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卑還是該傲。
易寒朝陳知州行了一禮:“陳大人”,陳知州受寵若驚,連忙回禮,“不必多禮,隨意即可”,開玩笑,他哪敢傲慢半分,腦袋不想要了嗎?
易寒上前,拂櫻主動退到他的身后,易寒低聲道:“陳大人,你是奉命駐守此地的吧”。
陳知州點頭道:“不滿公子你,確實如此”。
易寒笑道:“那下命令的那位官大,還是我身后的那位大呢”。
陳知州決然道:“自然是公......小姐大了”。
易寒笑道:“既然如此,她讓你們離開你卻必須離開,你上司責問下來,你就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見陳知州臉上猶豫不決,易寒又道:“你也見過她的脾氣了,殺起人毫不留情,再說了這么熱的天守在這里,兄弟們也不好受吧”。
陳知州卑微道:“公子能替我擔保嗎?”
易寒笑道:“我擔保你沒事,你上司讓你守在這里無非是怕公主離開,公主暫時卻不會離開這里”
驟聞對方道出拂櫻真正身份,陳知州心中一驚,卻更堅信對方身份絕不尋常,點頭道:“那好,公子我立即帶兵返回兵營”。
上百人的士兵列隊離開,拂櫻問道:“哥哥,你對他那么客氣干什么”。
易寒牽著她的手,笑道:“你呀,我現在只是草民一個,他一個知州肯如此對我,已經算是抬舉了,這還要沾了你的光”。
拂櫻笑道:“哥哥,我們回屋,你念詩給我聽好不好”。
“念詩啊,我卻只會念淫詩,你聽是不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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