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叔叔夾著煙，“嫂子，今天這事，要不是我正好趕上，你是不是還真的想把小東送進去？”

趙媽媽恨鐵不成鋼，“不然呢？不讓他長長教訓，他永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仗著自己當過幾年兵，仗著自己有點本事，膽子是越來越大！”

“做事從來都不考慮后果！”

莫叔叔偏袒道：“年輕人，有銳氣，有正義感，這是一件好事，我沒覺著有什么不好的！”

“而且，你也不看看對方是誰？”

“楊家的小霸王，刁蠻驕縱，無法無天，我在省里都聽過！”

“再說了，他也不是為了自己，還不是為了把兒媳婦給你領回來？”

趙媽媽失笑，“你就寵著他吧！”

“要不是小菲，你看今天這事我管不管？非得讓楊家扒了他的皮不可！”

莫叔叔調侃，“你也就是說說吧，小東出了事，我看你比誰都急！”

趙媽媽反問，“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剛才故意在公安局的外面等著，不就是想給這個臭小子扯一張虎皮？”

“有了你的這張皮，你就不怕他把天給你掏個窟窿？”

莫叔叔吐了口煙，“我相信小東！”

“再說了，趁我這張虎皮還能扯得動，沒什么不好的。”

“難道你就舍得小東被蘇家的人戳脊梁骨？”

說著，他感嘆一聲，“而且大哥走得早，就留下這么一點香火，我不護著誰護著？”

“要我說，你就是死要面子！”?

“當年非要把小東送去當兵，結果可倒好，弄了一身傷不說，還惹了一堆的麻煩！”

“要是聽我的，讓他去讀警校，我總能關照一下。”

“現在哪還有這些麻煩？說不準，孫子都給你抱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