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瞬間,月初甚至想要落淚,覺得自己和二月紅就是分隔鵲橋兩端的癡心人。
等到雙手被二月紅大大手牢牢抓住,就連臉頰也因為二月紅熾熱的體溫染上了兩抹紅暈。
月初才驚覺,她似乎不算什么癡心人,更有可能是負心人來著。
感到尷尬的月初,直到現在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欺騙二月紅。
沒準是她后來和二月紅待的厭煩了,然后就出軌了,但是此刻的她真的不煩二月紅啊。
可是她又預見了未來的情景,面對之后的劈腿,該不該和現在的情人解釋呢。
又要怎么解釋,才能被二月紅接受,順便哄著他繼續和自己談戀愛、直到自己可能厭倦的那一天呢。
月初認為自己急需一本人渣生存手冊,假如真有這么一本書的話。
于是面對困境的月初,選擇了她最熟悉的方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逃避大法——啟動!
二月紅微微蹙眉,他是了解月初的,但此刻在張家,他也不好說什么,情侶之間的私事,還是不要讓這群人跟著操心了。
雖然他們大概也不會真的擔心就是了。
“可不敢,齊八爺大早上的說是去洗手間收拾一下自己,結果就一去不復返了,現在怎么又記得回來了?不容易啊。”
張啟山的語氣里帶上了淡淡的譴責意味。
早上齊鐵嘴捂著嘴巴說受不了想去吐一下的時候,張啟山為數不多的良心還隱隱作痛了一下。
現在看他這么生龍活虎的把二月紅帶了進來,這點愧疚一下子就消失了。
要是早上的時候齊鐵嘴跟著自己一起回來,那二月紅肯定沒辦法這么快見到月初。
張啟山的話說完,也不等齊鐵嘴的反應,轉身看向二月紅笑道:“前些日子聽說二爺出長沙辦事了,今日就沒去紅家叨擾了,沒想到就是這么巧,二爺正好今天回來了?
怎么也不回家里稍作休整?別是老八這家伙硬把您給拽過來的吧?”
身為這家的主人,面對不請自來的客人也不能不招待,至于老八,就讓他跟著日山裝蟲子去吧。
這些小東西確實、不夠好看,他也是頭一回見張日山帶著手套、拿著盒子和鑷子還無處下手的感覺。
“師父。”陳皮也走過到月初和二月紅面前,淡淡的垂頭喊了一聲。
他和二月紅鬧是家事,但要是把家事搬到別人家,那就是丑事了,陳皮可不愛丟臉。
二月紅沖著陳皮點了下頭,也不介意月初的走神,一只手牽著月初,空出的一只手對著張啟山擺了擺手,似乎在示意張啟山別故意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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