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她也就是一時起了興致,加上確實對張啟山有惡意沒有舒展出來,但月初也不是小氣的人。
張啟山有點人的情緒,也是好事,要是他繼續表現的像他剛才偽裝成的善人一樣,月初才要不安。
那太不符合張啟山的氣質了,有種偽人的感覺,似人非人的東西,最恐怖了。
張啟山隔著棺材,若無旁人的繼續觀察月初,必須承認,之前是他小看了月初,而他也得到了應得的教訓。
幸好月初只用了這么溫柔的手段叫他醒悟,否則先前的輕視要是在之后被發現,張啟山可能少的就不只是一只手臂了。
張啟山還是很清楚月初脾氣的,他之前只是錯估了月初會使用的手段而已。
不過即使現在的他完好無損,也不妨礙在張啟山的心中,已經給他右邊的胳膊安了個失而復得的稱號。
但凡今天是任何一個和月初一樣有壞心眼,卻沒有力挽狂瀾能力的人,他的胳膊在那一下就掉了。
萬一救治不及時,他的命也可能因為大失血或是感染折在這里。
雖然中國自古以來,截各種肢的技術就算得上不錯,但是張啟山可不會用自己的安危去賭。
因為二月紅和陳皮的關系,張啟山一直認為自己沒有小看月初,但是在今天的志得意滿被打臉之后,張啟山才恍然發現自己對月初的重視、還不夠。
睚眥必報的月初,有能力卻沒有對他下死手的月初,不也很有意思嗎?
“這都是什么東西啊。”
月初回神,目光終于舍得落到張啟山好不容易打開的哨子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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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這一眼,月初就有些受不了的喊了一聲,又將身子往湊過來的謝九爺身后藏了藏。
這哨子棺確定是為了防止有人盜墓造的嗎,真的不可能是為了封住里面的東西才灌的生鐵嗎。
一眼望去,最吸引月初注意力的,莫過于哨子棺中間的那具尸骨了。
那是一具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包裹的白骨,無法確定是因為死去的時間長了,還是因為白骨上正在逡巡攀爬的一根根細蟲子。
這白骨看著竟然跟玉石似的,像是被盤了很久,泛著油光的核桃似的。
加上那些不停往白骨骨頭縫里鉆的蟲子,黑黑白白的異常分明,有點像一大塊馬賽克,這畫面看的月初雞皮疙瘩都跳起來了。
剛才月初的注意力都在張啟山身上,余光看的時候,還不覺得滲人呢。
要說之前的棺材打開只是惡心的話,那這個哨子棺打開,看久了甚至還有點詭異的美感呢。
這個擬人化的想象更讓月初不舒服了。
他們是不是,不小心把這些細蟲子的家給拆了啊。
要是看一堆金子,那月初是沒有密集恐懼癥的,但是一堆蟲子嘛,就算在月初心中弱雞如謝九爺,也得站在她面前做防護墻。
不過考慮到謝九爺的實力,月初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伸出手,從棺材的另一邊,拽住張日山的腰帶把他往謝九爺身前帶了帶。
直到身前站好了兩個人,月初才感覺舒服的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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