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公司的人已經在認人了,要不是今晚或是之前失蹤還沒回來的那幾個人,就只能是跟著族長進山的那些人了,看這樣子,應該是碰上強堿了。”
張海鹽見月初此時的面色有些難看,又補充道:“bb不怕,族長對此肯定有防備的,不會出事的。
倒是地上那個人,挺有毅力的,普通人這樣不說被痛死了,可能嚇都被自己嚇死了,他倒是能狂奔那么遠,還把我們給找到了......”
張海鹽說到最后還不忘感嘆一聲,腦海中忽然想起之前見過的那個塌肩膀,看來他家老祖宗的強堿保質期還蠻好的。
這么多年了,不僅不受潮不說,竟然連存量都還有那么多,有這閑錢怎么不記得給后輩留幾車黃金呢。
月初挑挑眉,問了雪蠶一聲,果然又是一個汪家人,月初之前遇見汪家人都是直接處理掉的,倒是沒看見過他們傷口恢復時的模樣。
現在一看,月初竟然發現汪家人的血條末端,一下多出一點、一下少了一點的開始跳躍,假如沒有外物的作用,依靠月初的經驗而,這種血條基本上等于自愈的能力了。
但是這樣的汪家人,他們舍得放這種人出來犧牲嗎,讓這么寶貴的實驗體出來冒險?
在他們這種渴求長生的人眼中,衰老大概也只是疾病的一種吧。
只要有這樣的認知,那么肯定會深入研究自愈的能力。
然后借此達到逆轉身體時間的目的,要是能深入研究,沒準就能破解長生的密碼了。
汪家人應該這么想才對,怎么會遺漏這么一顆滄海遺珠呢。
除非,這種有自愈能力的人,在汪家已經不值錢了。
月初凝視著那個身上還在滲新鮮血的家伙,他頭上的血條并沒有大的變化,但是一直在閃爍不停,說明這種自愈的能力直到現在依舊沒停止運作。
哪怕他已經傷的不成人樣了,身上至少有三分之二的皮膚都被腐蝕了,但他的身體依舊想活下去,并為此付諸了行動。
月初忽然有點后悔,早知道,之前處理別的汪家人的時候就不求快了,沒準就是那些一擊斃命讓她忽略了汪家人血條上面那點細小的差距。
還有北京郊區路上的那些尸體,也不該那么早處理掉的,沒準在土里埋幾天,月初能更早的發現汪家人尸體上的奇異之處呢。
現在,估計已經被汪家人打補丁帶走了,真糟心啊。
張海鹽見月初沉默,又望著那個血人欲又止的樣子,似乎十分為難的樣子,忍不住拍了拍月初的肩膀,安慰道:“bb別擔心,這人活不了多久了,對他而,死亡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張海鹽還以為是月初嫌棄那血人有些惡心了,所以想讓她安心,這人很快就會被處理掉的。
尤其是、這人的嗓子已經不能說話了,人看著又像是失去了理智的樣子,裘德考可不是慈善家,這種人他不會留太久的。
畢竟現在要讓這個人活下來的費用,已經遠遠高過了他死亡后的賠償金,能一次性解決的事,裘德考這種害怕變數的商人可不會舍近求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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