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燦的點頭一如既往的干脆沉穩,倒是再也看不出,之前汪燦最開始在沙漠里跟他們相遇時候的樣子。微趣曉稅徃首發
那時候汪燦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故作神秘之感,跟現在的堅定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見狀,無邪對他的信心倒是更大了。
說起來,他還是見過汪燦小時候樣子的,不確定是不是裝出來的樣子,總之是很乖巧懂事的樣子。
無邪想到這,掏出別在后腰的大白狗腿,這刀用來砍人絕妙,現在面對還算松軟的沙墻也表現不俗。
蘇難沉默的干活,剛才被胡亂扔在地上的鏟子,被她重新撿起,心里憋著一股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郁悶,雙手出鏟子的速度竟然比無邪揮刀的動作更快。
有種活了今天,就不用管明天手臂還抬不抬的起來的感覺。
月初在后面都看得有點心驚膽戰的。
蘇難要是一直這么拼,她腦袋頂上的血條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掉光了,尤其是在野外,有時候保存體力、勻速運動反而有活命的機會。
像蘇難這樣,一時爆發了力氣將事情做好了,卻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么事情等著她,肌肉酸痛真是件大事,雙手都使不上勁的話,生存的概率簡直是極速減少。
月初忽然有點心疼自己的荷包,她是真覺得無邪聰明的那批人。
眼瞧著蘇難跟黎簇之間的塑料友誼越來越漂亮,汪燦跟蘇難之間卻有隱隱的矛盾不好消解。
月初也覺得無邪的計劃肯定是有幾分說法的,可要想保證蘇難他們的安全,真不是件容易事。
就像現在,蘇難的鏟子舞的虎虎生威,她卻擔心蘇難到時候肌肉拉傷,等下要是遇見需要她出手的時候,蘇難會反應不及時。
生死有時候真的很兒戲,月初舍不得自己那點藍藥,也不想叫別人覺得自己愛恨不分,還要擔心蘇難會不會突然就這么死掉。
一時間簡直可以用身心俱疲來形容,盯著蘇難時不時地就要嘆息一聲。
在月初微不可察的的“伴奏”聲里,無邪他們又往前挖了大概十幾米的樣子,要是有幸避過流沙,再左右通一通,他們都快挖出一個房子來了。
月初都拖著黎簇進來了,可想而知他們這回的、房子挖的有多成功了。
但就算是這樣,也沒看見汪燦所說的不一樣的地方或者東西。#?蘭°?e蘭d文?t學<o></o>
蘇難的手臂已經有點跟不上合作了,身體的疲憊讓她忘記了剛才的不舒服,現在的蘇難,只有一個停下好好休息休息的念頭。
終于,蘇難的鏟子觸碰到了一處堅硬的地方,她有些僵硬的轉過頭跟無邪對視一眼,見他點頭,于是放下手套,只是靠著雙手去刨這附近的沙墻。
“這是是那顆能實現一切愿望的寶石?”
蘇難舉起她手中幾乎透明的白色寶石,放在手指間細細的端詳。
“寶石?”
月初對美的東西,還是有所追求的,聽見蘇難的話,也不在那里守著黎簇了,好奇的目光直直的朝著蘇難射來。
“是那個馬老板這一路過來想找的東西?”
無邪反應過來,看向那顆透明寶石的目光中帶上了一些慎重與懷疑的情緒。
無邪大概是知道馬老板要過來找什么東西的,只不過,在此之前,他并沒有把這事情發,放在心上就是了。
眾所周知的,因為沙漠這塊地方,有很多的文明遺址,又曽是重要的貿易路線,大小發生過的爭斗不計其數,加上探險的環境惡劣,氣候卻干燥適宜保存一些珍稀財寶。
所以這一塊有關寶藏的傳說,就跟這地方曾經存在過的什么國王女王一樣,星星點點的散落的到處都是。
馬老板試圖把這“好消息”捂得嚴嚴實實的,無邪也沒有興致研究馬老板到底讀到的是哪一年的故事,結果這下吃了個大虧。
要是這寶石是真的,那就算那故事只有一份真,也有研究的價值失算了啊。
無邪回神,嘆息一聲后,難免生出一些悔意來。
“一切愿望?”
汪燦嗤笑一聲,伸出手攤到蘇難面前勾了勾。
蘇難下意識的握住手中的寶石縮了一下手,看見汪燦皺眉之后,又反應過來能找到這東西還多虧了他,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將寶石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汪燦手中。
對這種故事,月初實在好奇的厲害,伸手拎著黎簇的衣領就將他一起拖了過來,感謝這邊松軟的地質,黎簇看起來一點也沒受到影響。
撒開手將黎簇擺正的時候,月初還有點心虛,這應該不會是她下手太重了吧。+第-一,看*書^網?!免?費\閱¢讀!
汪燦舉起透明寶石,手電筒的光透過寶石本身照到墻上,流轉出七彩的輝光。
這東西放到古代市場上,還真有唬人的價值,不過現在嘛
“跟透明的玻璃似的。”
月初懶懶的湊過來看了一眼,不過這東西本身沒什么多彩的顏色,放在汪燦手指尖旋轉的時候,是有幾分好看,卻不夠符合她的品味。
這東西拿到外面去,恐怕都會被人懷疑是假的吧,而且輻射能量很強的樣子,月初都擔心它在身邊放久了,影響身體健康。
雖然按照雪蠶的話來講,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輻射源,可是輻射這東西吧,冷不丁一提還怪讓人忌諱的。
汪燦聳起肩膀忍不住往邊上偏了下頭,月初靠的有點近了,他耳邊全是月初的聲音,隔著空氣似乎就能感受到月初的呼吸似的,他實在不怎么適應。
“別靠我這么近,你呼吸都要打到我臉上了。”
汪燦無意識的避讓,倒是惹得無邪很嫌棄的在兩人中間的位置上揮舞了好幾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