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燦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面,撐著地站起來,他說呢怎么人中這一塊這么痛,看來是黎簇一點也沒留手啊。蘿拉小稅已發布最歆彰劫
汪燦真是感覺鼻子下面火辣辣的,沒準都被這小子掐破皮了,奈何他師出有名,大家都是體面人,不能直接吵起來。
“咳咳,其實就算黎簇是有意的,我認為你也該忍一忍的是不是?不是說你也跟著一起摔下來了。
就可以把你前面故意帶把我們帶來這里的錯誤一筆勾銷了,你現在這樣,完全是你自作自受。”
蘇難盯著汪燦,面色不善。
拌嘴可以,明爭暗斗也ok,甚至你死我活,蘇難都可以理解。
但到底大家都姓汪,有沒有必要。就這么一聲招呼都不打的做事呢?!
這還是連他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障的地方,蘇難承認沒準風險越大、收獲的成果也越大。
但是他汪燦想要的結果,跟她又有什么關系,蘇難算是理解為什么之前會有人告訴她“每個族人,都是潛在的敵人”了。
就是因為有汪燦這種上綱上線、真的會把族人往死路上帶的人存在,才讓大家的信任感越來越少。
就是因為汪燦這種不打招呼就帶著別人幫他解決問題,否則就一起同歸于盡的極端思想存在,家族才會需要大家每一次出門回家都做那些復雜的測試。
好好的一個家,就是被汪燦這種人搞得彼此之間隔閡重重,明明大家都是為了家族好,卻時不時要經受審查,現在再看家里那些年輕人,哪一個不是死氣沉沉的。
黎簇本來還在擔心呢,聽完蘇難的話之后,腰板立刻挺直了,笑容也重新蔓延到了臉上,附和道:“就是說啊,我就是想你死也沒有任何問題,更不要說我還把你給救醒了呢。”
話說完,黎簇還朝著月初跟無邪投去驕傲的一瞥。
那是真的很有理了。
汪燦閉著嘴,舔了舔牙齒,有些沉悶的反駁道:“但就算是我們避過了這里,越靠近古潼京,這樣危險的地方只多不少,而那些周圍,更加沒有能活著走出來的人。
至少這邊,是有生還的人的,我承認我是有私心,但哪怕為了我自己的性命著想,我也不至于真把你們帶上死路。”
“所以你現在有辦法出去嗎?”
無邪叉著腰站在月初的身后,兩人之間隔著差不多一米遠的距離,隨時可以背靠背的共同抵御風險。±零)·點
要不是汪燦的做法實在難以捉摸,無邪真不想這么耷拉著一張臉發脾氣,這非常影響他在月初心目中的形象,要是月初認為他是個不能承擔事情的男人可怎么辦。
至于汪燦說的古潼京邊上更加危險這件事倒也不是假的。
但是怎么說呢,他們還有黎簇在呢,在古潼京周圍盲目的亂轉當然是危險的,有地圖的話會很不一樣。
無邪認為汪燦不該理解不了他之前話里的意思,所以現在他說的這些話,也只是借口而已。
現實就是,這家伙把他們帶到了一條死路上。
無邪想到這,簡直想要面目猙獰的冷笑幾聲,本來以為黎簇是這一程的最大變數。
因為黎簇他老爹對黎簇的“忽視教育”,所以黎簇對人是很不信任的,他幾乎質疑一切,之前處在文明和法律包裹中的社會里,已經過得挺混蛋的了。
跟著他出來之后,又飛快的習慣了身邊經常死人的節奏,其實很難控制,加上他還年輕,受不了什么挫折,之前一路上時不時的就要爆發點小脾氣。
真的逼急了,有股我死你絕對比我先死的狠勁。
無邪實在覺得自己帶了個魔童出來,非常的難以管教,要不是想到汪家之后的日子會比自己艱難,無邪真賢惠就這么放棄了。
關鍵這小子還很識時務,有時候也不敢猜他是真心的接受了你的意見,還是因為弱小短暫蟄伏。
要不是有月初出現,這小子為了在漂亮異性面前表現得穩重知禮,除了偶爾撒嬌惹人厭煩之外,竟然也算是個正常人了。
無邪其實一直沒敢相信自己現在終于過上了,不用把百分之八十注意力放到黎簇身上、防止他攪事的好日子。
但是好日子沒過多久,汪燦就出現了。
一想到這,無邪真恨不得咬汪燦一口,這家伙有點克他。
面對無邪的質問,汪燦的目光忍不住就朝著月初的方向看去,雖然他很快轉移了視線,低頭似乎想要編造什么謊話,但其實一切盡在不中了。
無邪面色沉沉,已經無法直接形容他此刻的壞心情了,汪燦這個人,真是有種。
月初能感受到身后的沉默,還想著眾人審汪燦的戲碼難道這么快就結束了?轉頭看過去的時候,正巧碰上了汪燦第二次忍不住投過來的目光。如文網埂歆最噲
蘇難忍不住皺眉,不確定是不是因為家族不夠溫暖的教育,還是因為汪燦這十年埋頭研究月初。
他終于把自己給修煉成了一個陰暗孤僻、嚴肅高傲、脫線敏感的傻蛋,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在指望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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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總感覺在他的自我認知里,他的臉很大的感覺。
月初挑了下眉,有些好笑的指了指自己,看著汪燦的目光問道:“你在想的辦法,不會指的就是我吧?”
汪燦眼睛倏地亮了起來,組織了一下語,說道:
“說真的,從你們的行蹤被很輕易的泄露給我的時候,你們就該知道有時候上面不一定比下面安全。
這地方確實有些、奇怪,但好歹擺脫了監視的眼線,況且有你在,其實來到這里之后,大家的安全才能得到更好的保障。
當然我說這話,也并不是為了給你心理壓力,只是有些話,確實在上面,我不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