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僵硬著一張臉,嘴巴沒怎么動,但是說話的聲音和速度卻是一點也沒減小,甚至因為過于著急,表現出了幾分驚恐。
陳浩可不會再等這些人說話了,在無邪憤而出手一拳打在老麥鼻子正中央之后,那種野蠻的、好像是心里的野獸突然被放出來了的感覺,陳浩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唔,那確實是沒有的,不過人生在世,有些時候,也不是非要有緣故才有因果的嘛,無緣無故的恨意,我也見得多了。”
無邪說著,目光狀似不經意的朝著蘇難那邊看了一眼,只是那方向也還有老麥在,所以一時間,倒是也分不清他到底在看誰。
只不過,蘇難沒忍住雙手抱胸重新換了個站姿,要說無緣無故的恨意,那王月初對汪家的恨意才來的猝不及防吧。
他們最開始在長沙,也只是隨大流的,跟各種黨派似的安插一些人手而已,后面發現了宿敵張家人的蹤跡,又發現了從他們手下逃走的無老狗的蹤跡。
這才堅定了要把九門發展成汪家育種的搖籃的心思,但是王月初對汪家的戲弄跟厭惡。
就跟貓看見了老鼠似的,非得戲弄到最后一刻再慢悠悠的吃掉,有時候甚至懶得下嘴,玩膩了直接就踢給別的貓了。
這樣的惡意,才叫人心驚吧。
要說在張家和九門這些事情上,蘇難還能講一句汪家也不一定絕對無辜,那么在月初的事情上,那真是他們曾想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一腳把他們踹出門了。
可王月初又不是貓,他們也不是老鼠,怎么會有所謂的天性的厭惡跟壓制呢,還是面對這么一大家族的人,她全部討厭。
蘇難實在覺得冤枉,可偏偏礙于月初的實力,誰也不敢去問,只能遠遠的觀測、揣摩。
倒真像是在祈求一位厭惡他們的神只能突然大發善心似的了。
“作為一支地質科考,兼顧攝影宣傳的隊伍,想必是很清楚這些石磚的價值吧,文化價值配上一些歷史故事,整個地方的身價都要翻幾番啊。
我們都是俗人,對這種沒有金銀珠寶的地方,屬實不怎么感興趣,但是你們,要是在這里賺不到錢,走下去還有危險......
那為什么要跟著我們繼續冒險呢,難道是貪圖老麥時不時的買你們幾句,把你們的人推到前面去擋災?
我想了想,其實要是你們轉頭把我們賣了,再把這地方報上去,或許再拍個片子,不拍紀錄片了,拍懸疑片,這還死了好幾個人呢。
沒準再拿幾個獎,真個團隊都一起雞犬升天,賺的盆滿缽滿啊。
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我打開機關之后,發現了新的房間,你開了門之后,卻死了一個你們隊伍里、不知道跟你關系到底是好是壞的人......
我很難不去揣測些什么啊。”
無邪一邊說話,一邊探頭去另一個房間看墻上的的那些壁畫,胡攪蠻纏的話一大段一大段的從無邪的嘴巴里流了出來。
你說他有理,一切都是猜測,甚至這些猜測都過于陰謀論,過于攀扯關系了,可你要說他沒理......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