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想讓月初看著自己又覺得不好意思,于是只能暗戳戳的表現。
現在并不是風花雪月的時候,這地方實在不能將他的帥氣展現的淋漓盡致,那就只能展示一下自己的隊友愛了。
無邪,真的很難拒絕月初專注的目光,因為他似乎沒有享受過屬于月初的、單獨的、放不下的凝視,于是就尤其在乎月初的目光。
在發現黎簇有可能是因為月初才被救的之后,無邪這種希望月初看著自己的欲望就更深了一些。
不平衡的心理非常容易的鑄造了執念。
“你救了他?”
無邪的話里似乎帶著疑問,但是望向月初的目光中卻非常堅定。
“我厲害吧!幸好我提前做了準備,黎簇這小子,簡直比你還要邪門,要不是我,他這回真就涼涼了。”
月初靠近無邪,小心的靠近無邪用氣聲說道。
“當然,月初最厲害了。”
無邪用手替月初理了理頭發后笑道。
黎簇被救當然是好事,但是這也就說明,月初很在意黎簇的生死。
無邪也是被月初保護過的,按理來講,在這點上,他根本就不需要酸。
但他跟月初的關系,又怎么是黎簇能比的呢,黎簇何德何能,跟他相提并論,還是在事情沒發生之前,就被月初偷偷的層層保護。
無邪深知這種嫉妒情緒的無厘頭跟荒謬,可他無法控制住自己大腦中紛雜的思緒。
他們戀愛腦就是這樣的,沒藥治,尤其是像無邪這樣的,能把墓穴當做是相親對象,心里隨時吟誦結婚誓的粗神經戀愛腦。
一旦講究起來,那也是敵我不分的。
他就是覺得,有點委屈,有點,月初誰都看,就是不單獨看他的難受,甚至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他知道王盟這一路上無數次的偷看月初時眼里散發的光芒,也注意到了黎簇若有若無的靠近月初時故意制造的肢體接觸。
可細究起來,他不能管,也沒資格說。
情敵真的能成為毫無芥蒂的好朋友嗎?哪怕有難舍難分的利益在從中作梗,無邪也必須講,他不是很能接受情敵時時刻刻出現在他的生活里。
身為獨生子,無邪甚至沒有思考過父母走后他們的遺產會不會留給自己的問題,因為那理所當然的屬于他。
都是天之驕子,脾氣一個賽一個的棱角分明,在無家這樣嫡系血脈只有他的情況下,無邪小時候連分享這兩個怎么寫都不需要清楚。
就像黑眼鏡訓練他時眼里總能散發愉悅的光彩一樣,他們都只是為了博得月初的青睞,在強自忍耐罷了。
于是回頭看,無邪真的可以說,在情感上,他什么都沒有,只有月初了。
但偏偏,月初擁有很多的情感,她的目光總能被人輕而易舉的分散,他想挖二月紅的墻角,政策上,當然樂見月初在花花世界中迷失掉對二月紅的在乎。
可是感情上,哪怕過了十年,無邪對月初的思念已經變成了一種更加執拗且難以割舍的情感之后,他依舊要暗戳戳的不爽。
簡直比勸皇帝翻牌子的皇后還要酸。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