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聞來了興趣,問道:“你們之前在的那個墓道可以連到別的墓室?”
要是有別的墓室就代表了還有別的路,沒準他們就可以從那里出去。
月初的意思并不難理解,張啟山試著回憶了一下,事實上,聽見齊鐵嘴那邊敲擊的聲音之后,張啟山幾乎是拖著走不動的身體往那邊趕。
可以想見,在那種情況下,哪怕張日山受得傷不能算嚴重,好歹是能撐著張啟山一起跑的,但是他也無心留意周圍的環境。
他們都以為先前敲擊墻面求救的是月初,雖然齊鐵嘴有在墓道后面隔段時間吼一聲,但他高頻的聲音顯然和墓道不怎么適配,張啟山他們并沒有聽見那些失真的聲音。
在他們的想象里,陳皮是絕不會在他們面前示弱的,哪怕這人能夠和紅家的伙計相處融洽,也能躲在紅家伙計身后自己保命。
但是陳皮絕不肯躲在他們身后保命,同樣他們也不肯這么干,哪怕是彈盡糧絕,陳皮求救的時候,也絕不會用這么急迫的節奏敲墻。
至于齊鐵嘴,實話實說,在他們受傷之后,張啟山基本沒想過齊鐵嘴還有余力敲墻這回事。
他能靠著他逃命的本事躲在哪個地方,等他們來救就已經很厲害了,哪里還能指望他想辦法往外發信號呢。
結果就是這么巧,他們先碰上的不是月初,而是齊鐵嘴。
張啟山還真想知道,要是他們先碰上月初,在沒有陳皮的情況下,月初會不會把她手中的紅藥給他們呢。
要不是為了立刻治好陳皮的傷口,她會不會因為他們的傷口而擔憂呢。
只可惜,他們永遠無法回到過去探究月初那一刻的想法了。
“怎么了?是哪里不對嗎?”
月初見張啟山遲遲不回答,有些著急的問道。
墓底下的情況對月初而,其實還好,只是她真的挺長時間沒吃東西的了。
在王胖子的教育下,月初的三餐總是非常的規律,在高三的時候,她甚至還有專門的夜宵時間。
對她而,要忍餓,實在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
哪怕是在原始社會,那里的野人也會挑好的東西上貢給她和黑眼鏡呢,雖然味道很一般就是。
所以在現在大家頭頂的血條都滿之后,月初又一次想念起外面熱騰騰的食物了,這時候最好是來一碗清湯面,醬油豬油清湯打底就能吃得很香了。
其實這東西系統里也能買到,但是自從知道系統空間就是個巨大的輻射源之后,月初對這種吃食就不是很上心了,哪怕,她自己本身的輻射也不弱,但莫名就是更想吃一些,原生態的綠色食物。
大概是還沒有餓到饑不擇食的份上吧,月初還是有些堅持在身上的,她又不是小本子,連核廢水都敢喝。
“不,沒什么不對,我們當時在的那個墓室也只是長一點而已,但是并沒有能通往外面的路,事實上只是比這里更長一點一段路而已。
和八爺所在的地方也隔了一堵墻,只是因為兩者長度不同,哪怕兩個地方緊貼在一起,錯位的地方哪怕敲開墻也是相互不能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