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件事四爺也沒明說吧,但是他安東是誰啊,是時刻準備著為四爺分憂的人。
四爺這些時間,布置在這邊的任務,重點是誰安東還能不清楚嗎?
早知道就提前看看月初的照片了,那他肯定不敢開月初和黑眼鏡的玩笑。
就是因為他太小心,想著當時四爺根本都不愿意給他們圖片,還是之前月初在鎮上下車的時候,盯梢的人拍了一張照片驗證是不是月初,才有了一張照片。
但就這么一張照片,都被四爺要走了,可想而知四爺不算大氣。
這下可好,要是被四爺知道了,不會覺得他支持黑眼鏡吧?
不過又是一個戴著墨鏡裝酷的小白臉而已,這些都是過客,誰能比得過他們四爺呢。
月初面色復雜,這個越南人,中文說的還挺溜的,這么一大串一大串的,還真被他不打磕巴的說了下來。
可想而知私下里八卦多少遍了。
但是要因為張海鹽張麒麟他們是不是小白臉這件事和安東爭執嗎?
月初撓了撓頭,勉強點了點頭,帶三個小白臉回北京?幸好潘家園的人不知道這個八卦。
安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里哀嘆自己的命運多舛,好不容易從越南歷經千辛萬苦偷渡過來,碰上了陳四這么一個愿意給錢的好老板,結果醉酒誤事。
但他也就悲傷了幾分鐘的樣子,當下就挺直了肩膀,板著臉往黑眼鏡對面移了移,一定要將功折罪,絕不能讓四爺知道他曾經誤會過月初和黑眼鏡的關系。
安東彎著腰重重的和黑眼鏡擦肩而過,跑到月初前面對著她討好的笑笑,說道:“我了解了,王小姐,咱們去您的營地了,我給您打燈。”
黑眼鏡有點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肩膀,實在沒想到有一天,竟然連安東都敢給他看臉色了。
回想了一下剛才安東的發,黑眼鏡嘖了一聲,悶悶不樂的掏出手機給陳皮發過去“無恥”兩個字。
等到月初他們回去的時候,營地那里已經鬧開了,看向沖過來抱住自己胳膊的霍秀秀,又看了眼一把年紀還拄著拐杖站在風口的裘德考。
出于人道主義的溫情,月初甚至有點憐憫他,也是一把年紀了,還要這么折騰,還真是夠累的。
他甚至還不如霍仙姑,好歹人家還有經過尸毒改造的身體和護身的玉牌呢。
“月初姐姐,你是出去接這個瞎子了嗎?”霍秀秀扯著月初的胳膊有點不高興的問道。
“接我這個瞎子怎么了?這大晚上的,月初不放心我,在外面等一等多正常啊,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那么多事。”
黑眼鏡聞眉頭飛快的蹙了一下,又飛快的舒展,接上了霍秀秀的話。
雖然早知道月初不可能是真在那等他的,但是這夢是不是破的也太快的。
黑眼鏡瞄了眼眼睛快速瞪大、嘴角甚至浮起笑容的安東,有點不高興的咬咬牙,不愧是陳皮的伙計,就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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