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緊握住對方的手,熱淚盈眶,像個小迷弟一般,眼神炙熱且瘋狂。
陳觀樓心頭齜牙咧嘴,面上鎮定如初,不動聲色甩掉對方的雙手。
“王兄,莫要過于激動。我們是兄弟,你有任何疑問,皆可問我。我盡我所能,替你解惑。”
“謝謝陳兄!你之與我,亦師亦友。這份情誼,我牢記心中,莫不敢忘。”王海再次激動握住陳觀樓的手。
陳觀樓:……
這年頭的人啥都好,就是動不動來個肢體接觸這個習慣不太好。
他真不習慣被一個太監緊握雙手。
于是他再次不動聲色掙脫。
“王兄,喝口茶水,平復心情。”
王海灌了兩大杯茶水,終于平靜下來。
“原來這就是陳兄的異寶,的確是寶貝。難怪陳兄精進如此之快。你放心,我會如實轉達你這番話,讓他們打消不必要的念頭。”
“多謝王兄替我澄清。”陳觀樓又灌了一杯酒。
“陳兄既然有如此心境修為,想必突破宗師乃是遲早的事情。不知何時能喝上陳兄的喜酒,屆時我要準備一份大禮,恭賀陳兄晉升宗師。”
“武道修為不足,還需細細打磨。不急,不急!”陳觀樓敷衍過去,轉移話題。
王海心中依舊澎湃,有些急不可待,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反復琢磨那番話。
他提出告辭。
陳觀樓并未多做挽留,只問道:“需不需要我替你購買丹藥?”
“暫時還不需要。我先回宮復命,下回再找陳兄喝酒。”
“好說!”
陳觀樓將人送到門外,目視對方遠去。
希望一通似是而非的胡扯,能打動魏無病,讓他放下探究的目光。
王海這人也挺有意思,兩邊哄,兩邊騙,居中取利。他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魏無病能容忍王海多久。
當心玩火自焚。
王海回到宮里,細細琢磨一番,這才換了一身衣衫去銅樓面見魏無病。
他在小佛堂等候良久,才見魏公公急匆匆趕來,面上有一層薄汗。身上還有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王海不動聲色仔細嗅了嗅,是人血的味道。
他心頭頓時一震,趕忙跪下請安,頭埋著,以免眼神露了心頭所思所想,被抓住把柄!
“啟稟公公,小的終于探知陳觀樓所懷異寶為何物。”
“哦!當真?是什么寶貝?”魏公公頓顯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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