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互聯網上,都找不到任何一張照片。”
楊同新搖了搖頭,吸了口煙繼續道:“起初我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在整理資料的時候,我把省紀委的紅頭文件,和對臨川縣之前下達的通知放在一起的時候,我忽然反應了過來。”
姚貝貝眨著眼睛問道:“為什么?”
楊同新道:“因為這兩份文件,都是關于我們三科的,只不過兩份文件,給臨川縣呈現出來了兩種不同的狀態。”
“一個只是通知我們來調查王春梅一案,另一個是把我們變成了巡視組。”
“但是這件事的根本還是我們第三科室。”
“也就是說我們是沒有變的,變化的只是我們來臨川縣的名頭。”
“當時我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鐘學兵和肖博亞原本就是一個人。”
“只是他利用不同的身份,應對不同的場合而已。”
“在臨川縣的官場中,他始終是以明輝集團董事長肖博亞的身份出現的。”
“而在日常生活中,他又是以鐘學兵的身份出現的。”
姚貝貝問道:“所以你就斷定,他們倆是一個人。”
楊同新道:“還沒有,只是我讓魏昌國幫忙監控了一下鐘學兵。”
“在得知鐘學兵忽然買機票要出國之后,我才斷定他們倆是同一個人。”
“因為以鐘學兵的身份,以他開的那個日用品小公司,是絕對不需要出國的。”
“而鐘學兵選擇出國,鐵定是為了躲事。”
“可是他本身又沒有事情,那么他在躲什么?”
“就是躲他另一個身份搞出來的那些事情。”
聞。
姚貝貝仔細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太復雜了,她想不明白。
不過不管怎么說,既然已經能證實鐘學兵和肖博亞就是同一個人。
那么王春梅一案,將會有巨大進展。
只不過,恐怕現在楊同新并不滿足王春梅一案。
他應該是想要把臨川縣查個底掉。
臨川縣。
第三科室臨時辦公室。
楊同新和姚貝貝剛剛走進來,董春風就一臉緊張迎了上來。
“楊科長,果真和你說的一樣。”
“韓勝明派了一個殺手去監獄,要弄死陸達遠。”
“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陸達遠恐怕真的涼了。”
楊同新問道:“他們兩個現在在哪?”
董春風回答道:“這兩人受傷都不輕,在醫院經過包扎后,就把他們安排到了公安局的審訊室。”
“現在陸達遠嚷嚷著要見你,說是有非常重要的情報要跟你說。”
“對了,這是那個殺手的信息。”
說話的時候,董春風將一份文件交到了楊同新手里。
楊同新打開來看了一眼,渾身忽然一顫。
根本不需要看名字,只是看到那張照片,他就知道這個人是誰。
“怎么了,楊科長?”看到楊同新表情不對,董春風下意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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