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兩人緊著時間忙活了一通。
剛來云雀島的時候,云舒就想來海邊了,只是當時的情況和身板不允許。
今兒總算是來海里盡興了一把,就是柏戰那體力實在驚人,在海里都能讓她上天好幾次。
她幾乎是被柏戰圈在懷里,感受著他那驚人的腰力一次次融入她的身體里。
剛穿書的時候,還想著這小黃文也沒多黃啊,純潔得跟小朋友的讀物沒什么區別。
自從她生完孩子后,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三章過后必開車。
一行人趕在晚飯之前才回去,安安在路上就睡著了,到了家柏春芳先把安安抱到了里屋。
云秀幫著照看,免得安安醒來摔在地上。
回來的這兩天,云舒并未碰見田芳芳,還是晚上她去服務社買東西時,聽聞了關于田芳芳的事。
剛好當時李巧鳳也在,她來打醬油,比云舒早到一會兒,已經聽了一陣熱鬧。
今兒打理服務社的不是夏梅,而是之前的那位嫂子,手里抓著瓜子,正在跟大伙熱絡地討論著。
“紀檢部的人都來查了,那丟的可不是一塊兩塊、十塊八塊,那可是三百多塊錢啊!”
看店的嫂子說的時候一臉驚恐的表情,好似丟的不是三百塊,而是三千萬。
云舒跟李巧鳳一起離開了服務社。
“你說誰膽子這么大,在家屬院里偷錢!”李巧鳳到現在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云舒搖搖頭:“這個還真不好說,咱們家屬院里加起來也不少人呢!真要一個一個去審查,怕是不好查。”
李巧鳳嘆了口氣說:“我聽說夏嬸子病得挺嚴重呢!前幾天田芳芳不是回來了嗎,可能是覺得自己離家出走心里愧疚,回來主動幫夏梅干活,家里家外收拾得可立正了,夏嬸子的病明顯好轉了,可在得知服務社丟錢后就不行了,躺在床上都下不了床了。”
云舒總覺得這錢丟得蹊蹺:“不管這錢是怎么丟的,現在正是敏感期間,少說少錯。”
李巧鳳也覺得她說的有理:“我就是覺得這錢丟的,怕是跟夏嬸子家脫不了關系。”
“噓。”云舒聞警惕地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才說:“這話也就咱們自己說說,不能對外傳,免得被人說閑話。”
“是,我也就跟你說說。”李巧鳳說完也覺得自己有點沒經過腦子。
云舒叮囑了一番后,也就沒再多說啥。
平時服務社都是夏梅在打理,這兩天也是田芳芳幫著打理,錢丟了,她跟田芳芳肯定會被當成頭號嫌疑人。
只是保衛部的人來了之后,調查一番也沒得出結果,沒有證據也不能判定就是夏梅監守自盜。
所以最后就把一周內來服務社買東西的人都審問了一遍。
可輪番審查下來,也沒能查到丟失的三百多塊錢的下落,把保衛部的工作人員都愁壞了。
在家屬院住著的可都是有隨軍資格的領導家屬,他們輕易不敢得罪誰。
就連柏春芳也被審問了,當時柏戰在場,搞得保衛部的兩位工作人員汗都下來了。
不過他們也是例行公務,根據提供的線索逐一審查排除。
等人走后,云秀就忍不住吐槽:“不就是丟個錢嗎!至于這樣興師動眾!”
“丟錢是小事。”柏戰說,“主要是關乎到部隊的聲譽和家屬院的安穩,家屬們住在這里,圖的就是個放心。要是查不清、處置不當,人心一亂,不僅影響部隊士氣,更會寒了將士們的心。”
聞云秀也覺得這丟錢的事確實挺大的:“那確實應該好好嚴查,不能放過那個偷錢的賊,逮到后一定要嚴懲不貸。”
云舒看向柏春芳,見她沒有被嚇到,也就放心了。
柏春芳膽子本來就小,剛聽說保衛部的人要來對她問話,明顯嚇了一跳。
只不過誰也沒想到的是,沒兩天就傳出那丟失的三百多塊錢找到了。
聽說是在服務社的一個角柜的夾縫里,說是之前整理好用小夾子夾著,也不知道怎么就掉進去了。
反正錢是找回來了,還是被田芳芳給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