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首長。”
段建國“撲通”一聲,先一步給柏戰跪下了。
不管如何,他再解釋也沒用了。
干脆一點,直接認錯,爭取最大諒解。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就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說完段建國又看向云舒,祈求她能夠給他說兩句好話,“不管咋說,咱們都是來之一個地方,是老鄉啊!求求你,給我一條活路,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不等云舒開口,柏戰先一步沉聲道:“你求她也沒用。”
來到段建國身前,一米八幾的身高,瞬間將段建國襯托的有些渺小。
氣勢上就足以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單看柏戰的臉色,大伙都忍不住給段建國捏了一把冷汗。
“你哪只手碰過她。”他沉聲發問,眼眸下移,落在段建國身上,就像審判的利刃。
段建國已經感覺全身的血都涼了,磕磕巴巴的開口道:“那,那個,她先碰,碰我的怎么算。”
“老子最后問你一遍,你哪只手碰過她。”柏戰不在意誰先對誰動手,碰了他媳婦就不行。
這時有村民站出來指著段建國說:“他兩只手都碰過了。”
“……”段建國喉嚨滾動,不停地咽口水,“我……”
他見柏戰跟云舒毫無動容,干脆轉向大隊長跟村長,求他們幫他求個情。
大隊長看了看柏戰的臉色,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件事,你錯在先,我也無能為力。”
段建國看向村長,平時他可沒少給他辦事啊!
村長別開臉,只當是沒看到。
要怪就怪他千不該萬不該打人家老婆的主意。
哪怕是他真的什么都沒敢,被誤會了,也無法改變他碰了人家的事實。
男女有別,更何況人家還是首長的夫人。
他也只能祈禱段建國被留一條命。
要知道耍流'氓可不是小罪名,嚴重的直接槍斃。
段建國見他們兩人都不管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臉死灰。
他今兒算是完了。
云舒作為做局之人,就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段建國。
別說他們都是穿書的,既然各自的身份已成定局,他們注定是敵對的。
柏戰讓江河把段建國松綁將人按在地上,王大民幫忙把段建國的雙手拉出來按在頭前地上。
這小子也不知誰給他的熊心豹子膽,敢欺負他們首長夫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段建國怕得要死,他想做個男子漢,奈何本能不允許。
“大哥,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過我這一次吧!”
“云舒,云舒,咱們都是穿書的!你不能這樣絕情!”
然而,所有人都當他是被嚇得胡亂語。
不過柏戰眼底卻閃過一抹驚異,但很快歸于平靜。
他找出個有男人手臂粗的棒子,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段建國的雙手給廢了。
嗷一嗓子后,段建國當場昏死了過去。
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被嚇了一身冷汗,實在是柏戰那樣子太過嚇人。
段建國被廢了手后,沒有馬上送去醫治,直接被丟盡牛棚里。
如果人活了,再送去醫治,要是沒氣了,只能說他倒霉。
段建國被廢雙手的事,田麗麗這邊很快就知道了。
她頓時癱軟在地。
段建國可是她翻身的希望啊!
現在希望沒了,她感覺前途一面黑暗,再無半點光明。
“都是那個該死的賤人,一定是她故意陷害段建國的。”
“啪”一巴掌甩過來,跟著就聽到看官員對她沉聲警告道:“還敢罵人,我看你是不想出去了是不是?”
淪為階下囚的田麗麗就跟螻蟻一樣,不再被受重視。
田麗麗捂著臉,滿眼的不甘與憤恨,卻又什么都不了。
另一邊,等大伙都走了之后,柏戰與云舒回了屋。
他將她拉到床邊坐下。
“讓我看看你的手腕。”
云舒很配合,瞧著柏戰那么緊張,便柔聲道:“沒事了,不疼了。”
“還是上點藥的好。”柏戰去給她拿醫藥箱,然后打開問她抹哪種藥。
云舒拗不過他,便找了個紅藥膏。
抹完藥,柏戰就擁著她在懷里,寬大的手掌托著她抹過藥的哪只手,眼里除了心疼,還有一絲疑惑。
段建國的那句話,讓他很是費解。
云舒靠著他的下頜,自然沒看到柏戰眼里的疑惑之色,只聽到他忽然發問:“段建國說的穿書是怎么回事?”
“……”云舒以為他不會放在心上,被他這么一問,竟不由得有些緊張。
好在她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頓了頓,開口道:“我看他是被嚇的胡亂語了,什么穿書的,聽都沒聽過。”
“哦!是嗎?”柏戰的語氣很淡,卻帶著一股質疑的味道。
云舒察覺到男人有些不對勁。
她坐了起來,面對面看著柏戰,皺著眉問道:“你這是什么態度,難道你以為我跟段建國真的都是穿書的嗎?你相信他的話,而不信我?”
怕她坐在腿上不舒服,柏戰也起身,把腿分開,讓她坐在他兩腿之間。
他想要把女人拉近一點,卻被云舒打了手,那雙好看的眼睛開始漸漸發紅,“既然不相信我,那咱們就……”
男人忽然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嘴,也把她接下來的話給堵在了口中。
怕云舒躲開,柏戰直接扣住她的后脖頸,吻的越發深沉。
這娘們又要犯渾。
一吻結束后,他將人扣在懷里,柔聲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你當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