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美麗被嚇了一跳。
看著忽然坐起來的云舒,她趕緊起身把燈打開。
云舒臉上都是汗,頭發都黏在了臉上,臉上滿是茫然。
“怎么了這是,做噩夢了?”
閆美麗拿著手帕給她擦臉,安撫道:“沒事,就是夢,別怕。”
“我夢到柏戰全身是血。”
云舒回過神來,拉著閆美麗的手,眼里的惶恐還沒退下,“他在夢里跟我告別,說他要去很遠的地方,再也不會回來了。”
柏戰這次執行任務的地方是大西北,他距離她實在太遠了。
她深知作為國家的戰士,時刻都要面臨犧牲。
可是,她還沒做好準備,還不想讓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爸爸。
閆美麗也知道當兵的人,時刻都把腦袋別再路腰上。
也不知道姑爺那邊怎么樣了。
不過眼下,她只能顧得上云舒,“夢都是反著的,別擔心,柏戰不會有事的。”
云舒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但是她的心卻怎么也安定下來。
不想閆美麗擔心她,忙著扯出一抹笑來,“我沒事了小媽,睡吧!”
這幾天不只是她在忙,閆美麗也是從早忙到晚上,每天都在幫著熬藥,幫著送藥。
索性禽流感被控制住了,沒在發展下去。
李巧鳳第五天就好不的差不多了,現在也幫著照顧著其他患者。
朱霞就慘了,自動得了禽流感后,人就下不來床了。
云舒給她專門配了一副藥,人也已經有了好轉,就是沒什么力氣,還需要休養幾天。
…………
大西北。
“嘩啦”又是一桶水倒下。
被俘獲的敵軍,臉上已經蓋了六層紙了。
水濕過紙,窒息感讓敵軍全身止不住的抽搐起來。
柏戰等到敵軍快要不行了的時候,才讓江河把對方臉上的濕紙拿下來。
“是現在說,還是等著見閻王了再說。”
敵軍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英語,柏戰看向身邊的邱營長,邱志平,“操'蛋的玩意說了啥?”
邱志平懂的一些英語,聽完之后,他沒急著跟柏戰解釋,而是對著敵軍踢了兩腳后,才給柏戰翻譯了一遍。
“這小子的意思就是打死他都不說。”
“那你踢他干啥?”王大民察覺到這里面還有別的意思。
邱志平本不想翻譯的,被王大民問了,再加上柏戰也看著他,只能原話翻譯了下。
下一秒王大民連著踢了敵軍好幾腳,“媽的,給你留條狗命,你還他么的不知好歹,敢罵我們狗'娘草的,你個王八犢子。”
“好了,辦正事。”柏戰遞給江河個眼神,“繼續。”
在剿滅敵軍后,他留下一個活口,就是要探一探是否還有余黨。
他們三番兩次,決不能隨便來犯,一定是有作戰計劃的,今兒來的這支隊,才不到三十人。
為了以防萬一,他要將其連根拔起才行,防止留有后患惹得一屁'股麻煩。
幾番逼供下,敵軍總就是招架不住,全都招了。
果然,還有一支后補敵軍隊伍。
柏戰得到想要的消息后,并未讓人將其滅口,而是暫時留他一條命。
“首長,你是想利用他……”
不等王大民說完,柏戰一個眼神看過來,他立即閉了嘴。
回到村上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柏戰留了一小隊埋伏在礦區附近,等待指示。
他則是帶著另一小隊回了杏林村。
受傷的戰士需要治療。
而與此同時,田麗麗以為自己終于如愿以償與柏戰做成了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