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我做啥?我臉上有東西?”
云舒笑道:“因為你好看唄。”
“……”柏戰被夸得嘴角輕輕往上勾了下,立即收回視線繼續看前方。
云舒以前沒發現,柏戰兇起來的時候,可真嚇人。
他是真的能把小孩子給嚇哭了。
更何況對方還是位女同.志,他一點也沒憐香惜玉,顧及一下對方的感受,簡直就是個冷面煞神,
可在面對對她的時候,他的臉色就沒那么兇了。
想到這,云舒心里莫名的舒坦,甚至有些小竊喜。
她的變化,柏戰不是沒看到,就是鬧不明白,她自己在那高興個什么勁!
車子快要開到家了,云舒才想起來問柏戰,執意要照片的目的。
“當然有我的理由,你就別問了。”柏戰說話時,沒去看云舒的眼睛。
云舒也只是想確認一下。
見柏戰如此回答,說明她猜對了。
周一。
柏戰把云舒送進醫務室,才去部隊。
瞧著屋里沒人,云舒一臉疑惑,她看了眼時間,確認是到了上班的時間。
劉業成跟劉靜怡爺孫倆,卻還沒來。
直到九點半了,兩人才姍姍來遲。
劉靜怡扶著劉業成,臉上掛著笑,仔細看會發現她的笑容里帶著幾分激動。
云舒已經把醫務室里整理了一遍,見爺孫兩人來了,便禮貌的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劉業成淡漠的應了一聲,隨即拉過劉靜怡給云舒說:“從今兒起,靜怡就是我的助手了,在這里跟咱們一起工作。”
“是嘛!那恭喜了!”云舒依舊是不咸不淡的態度,不失禮儀和尊重。
所以他們來的這么晚,是因為去給劉靜怡說情去了。
正常,他們這醫務室,最多只需要兩個醫生,云舒來了,自然就沒了劉靜怡的位置。
劉業成瞧著屋里都被收拾完了,想到之前有人來看病直接找云舒,而不找他,那口氣依然堵在胸口。
于是他拿了一個本子給了云舒,“云舒啊!你剛來,一些過重的活你這身板也不合適做,這個是藥品登記表,每天都要記錄一下數量和藥品名稱,以及作用等,這個是個比較輕松的活計,剩下其他的活就給劉靜怡來做就好。”
云舒看著遞過來的本子,笑了笑,并未說什么,只道:“好,謝謝劉醫生如此照顧我。”
“應該的,應該的,不用客氣。”劉業成擺擺手,全然一副老前輩謙讓后輩的姿態。
可在云舒看來,看似輕松的活計,卻一點也不輕松,稍有差錯,責任就得她擔著。
更何況,劉業成還讓她抄寫藥品的作用,以及服用的用法,明顯是故意刁難她。
云舒知道老人家是瞧不起她這個新人,心里傲氣很足。
她心里有數,面上不顯分毫,拿著本子和筆就去了裝藥的柜子前,打開柜門,開始對藥品進行登記。
劉靜怡來到劉業成身邊,借著幫忙收拾桌子的功夫,一邊盯著云舒,一邊用兩人能聽得見的聲音小聲問道:“爺爺,你為啥不讓我去給藥品登記呢!那活我也能干。”
“你懂個啥,讓你干啥就干啥。”劉業成瞥了她一眼,對劉靜怡的木訥很是無語,“去,給我接杯水去。”
“哦!”劉靜怡應了一聲,拿起劉業成的水缸就走了。
直到中午休息,云舒也只是登記了不到四分之一的藥品名,抄的她手都酸了。
柏戰今日中午有時間,便提前幾分鐘回來,來接云舒一起回家。
“老婆,我來了。”
劉靜怡正趴在桌子上,用鉛筆勾勾畫畫。
聽到動靜立即抬頭看去,瞧見門口進來的身影,她的眼神瞬間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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