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跑了?”
許和光覺得,自從來到江陰縣后,似乎運氣就變壞了。
總覺得一切都在和自己作對,沒有一件事能夠順利進行。
剛剛還硬氣的給江縣令寫去人質交換秘方的威脅信。
回過頭來手下來報,人質居然跑了!
“真是一群廢物。”
“所有人出動,到附近去找,她們幾個女子,跑不遠的!”
盡管心有怒氣,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懲戒手下了,抓回人質才是最重要的。
“靳安,你等著吧,破陣刀的秘方,我勢在必得!”
……
“動手!”
靳安面帶微笑,吐出兩個字,下一秒,密密麻麻的箭矢向車隊射來。
在這么近的距離,手弩一輪齊射,基本上就可以大規模殺傷敵人了。
可是讓侍衛們絕望的,是弩手們射過一輪,又從身后掏出另一把上弦的手弩,再次發射。
一時間,侍衛們的慘叫,響徹在空蕩蕩的荒野中。
侍衛首領持刀守在車門前,而韓御史和小妾,只能躲在車中瑟瑟發抖。
好在,這種讓人擔驚受怕的感覺,并沒有持續多久,多虧了弩箭的幫助,靳安一群人,沒費多大力氣就干掉了十幾人的御史侍衛。
靳安策馬來到車前,平靜對侍衛首領道:
“死還是活?”
侍衛首領猶豫了一秒鐘,扔下武器,乖乖站到了一邊。
靳安用刀尖跳開車簾:“大人,請下車吧。”
韓御史拉著小妾,哆哆嗦嗦跳下車,軟著語氣道:
“靳安,靳大人,靳公子,你怎么也算是朝廷官員,當個攔路搶劫的山匪,豈不是自降身價?”
靳安笑著搖搖頭:“大人,別誤會,我可不是劫匪。”
“一會你身上,車上的值錢東西,我可一分錢都不會要。”
“東西都是他們的。”
說著,他沖著一旁揚了揚臉,蒙面的騎士們一個個拉下面罩,領頭之人身材精壯,笑的時候露出一口白牙。
正是天莽山的劉大膽。
他扯著嗓子道:
“大人放心,我這班兄弟,都是打家劫舍慣了的,一會保證只拿值錢的,不值錢的分文不取。”
韓御史顫抖道:
“什么值錢,什么又是不值錢的?”
劉大膽耐心解釋:
“值錢的自然包括金銀財寶之類,不值錢的嘛……”
“當然是人命了,人死之后一堆臭肉而已,值什么錢?”
“哈哈哈哈……”
他放聲大笑,這笑聲似乎會傳染,所有的山匪都跟著笑起來。
韓御史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向靳安求饒道:
“靳大人,我身上的財物,都可以給你們,能不能留我幾人一條性命?”
靳安微微一笑,隨即臉色一獰:
“哼,韓大人,你猜當初王家被滅滿門,老人孩子在臨死前,有沒有求過繞?”
“那群嗜血的野獸,又放沒放過他們呢?”
說到這里,他的臉色已經變得冷如冰霜:
“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感同身受!”
“動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