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攸躺著按摩,待師傅離開后,包廂只剩她與姜理理兩人時,某人又湊上來,“你感覺怎么樣?”
“挺好啊。”
孟京攸以為她問的是按摩后的感覺,結果姜理理卻說道:“看來你們在床上很和諧嘛,我很欣慰。”
“你……”
“對了,你倆有沒有要孩子的打算,說好多生幾個,送我一個的,連孩子的名字我都取好了。”
“叫什么?”
“姜姜好。”
孟京攸忽然覺得頭好痛。
她實在太累,按摩后筋骨舒活,她趴在按摩床上竟睡著了,醒來時已是傍晚,姜理理坐在一側沙發上玩手機,見她醒了,才笑著打趣:“二爺昨晚是沒讓你睡覺嗎?”
孟京攸沒理她,起身下了按摩床,卻聽她繼續說道:
“你也要體諒他,三十歲,正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紀,何況他對你蓄謀已久,估計早就饞你身子了。”
孟京攸覺得頭又開始痛了。
“不過你這腰椎確實要多注意了,東西是繡不完的,最近工作室接的單子都排到后年了,接下來你還有比賽,都是硬仗,估計沒什么時間休息了,趁著這次去北城談生意,順便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下。”
“我知道了。”孟京攸笑了笑,覺得她這話聽著,才像真閨蜜,“對了,我今晚住你家。”
姜理理愣住。
不過好閨蜜來住,她心里還是高興的,兩人躺在床上,似有說不完的話,聊到后半夜才睡。
而談斯屹在開了兩天葷后,看著身側空落落的床……
孤枕難眠。
他開始反思,明知一頓飽與頓頓飽的區別,卻還是沒忍住,他也沒想過自控力會差到這個地步,只是一想到孟京攸說喜歡他,內心歡喜,就更控制不住想要。
這玩意兒,食髓知味。
總覺得怎么樣都不夠!
這就導致第二天魏闕和丁奉來給他匯報工作時,某人半分好臉色都沒有。
之后的幾天,孟京攸倒是沒躲著他,即使同床共枕也沒進行到最后一步,某人情緒急轉直下,作為與談氏深度綁定的合作伙伴兼大舅哥,周京妄幸災樂禍:
看來,最近妹妹沒獎勵他。
——
孟京攸出發前往北城前,又去見了一次吳瑞謙,他另找了一處出租房,說是找了負責他案子的民警尋求幫助,在一家快遞點找了工作。
“這是?”吳瑞謙看著她遞過來的演奏會門票。
“算是之前答應你的。”
吳瑞謙當時幫了她,算是報酬。
只是他攥緊門票,卻紅了眼,畢竟當年綁架,是自己對不起她,他顫著嗓子說了聲,“謝謝。”
孟京攸還幫他準備了一套得體的衣服。
在她離開后,吳瑞謙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男人,哭得不成樣子。
他那晚去看了女兒的演奏會,孟京攸給他安排的位置距離舞臺很近,舞臺燈光很亮,身處臺上的人,其實很難看清臺下所有人,直至演出結束,孟知栩都不知道父親來過。
對吳瑞謙來說,此時的不打擾就是對女兒最好的祝福。
做孟家的女兒挺好的。
而孟知栩在結束演出后,也要前往北城,她收到邀約,要前往國家劇院參加新年音樂會,大咖云集的地方,她的資歷不夠看,但能與許多前輩同臺,機會難得。
她是跟孟京攸、談斯屹一起前往北城的,送他們到機場時,孟培生還萬分不舍。
“爸,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攸攸和妹妹的。”談斯屹保證。
“有你在,我自然放心。”
待他們進入安檢,身影消失后,一起來送行的孟時越嘀咕了一句:“爸,別看了,人都走了。”
“兩個貼心小棉襖都走了。”孟培生嘆了口氣。
“你還有我啊?”孟時越拍著胸脯。
“聽老師說,你這次抽考進步很大,看來你還是很有潛力的。”
“爸,你終于看到我的努力了,有獎勵嗎?”孟時越滿臉期待。
“既然如此,我決定再給你報個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