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想站起來,卻被裴珩在桌下握住了手。
她轉首看去,裴珩淡淡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冷靜。
思緒回籠,姜綿冷冷看向謝晚寧。
齊總繼續道:“謝小姐不了解,難道二少也不了解嗎?你和姜家夫妻不是關系很好嗎?她是什么樣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
裴琰之沒說話,但臉色十分難看。
像是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
謝晚寧察覺不對勁,連忙擠出委屈的神色:“齊總,人都死了,你怎么說都行呀,齊太太未必這么想,否則怎么會讓姜綿去那么隱蔽的后山呢?”
裴琰之抬眸,眼神翻涌之后,逐漸變得陰冷。
“姜綿,可以了,這些解釋都無法證明你的清白,我希望你別再執迷不悟,難道你真的想讓父母被人唾棄嗎?”
“造成這種局面的不是你嗎?”姜綿在警察的注視下拿下了自己外套上的胸針,溫涼道,“這就是我的證據。”
被坑了那么多回,她也不可能每次都不做準備。
酒店制服比較單調,山莊允許自行搭配一些小配飾。
胸針就是其中一樣。
姜綿去定制了一枚胸針,圓形鏤空的形狀,上面點綴了一些小寶石。
看上去并不起眼,但鏤空后面是針孔攝像頭。
超長待機。
她拆開表面鏤空,將攝像頭交給了對她友善的警察。
“勞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