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司徒嫻韻將賬冊拍在案上,抬頭瞥了對方一眼。“等皇甫燕謀倒臺,自然會給你安排去處!”
聽聞此,洛玉荷也不敢表露什么,只得將屋內的一一行如數告知。“他本就與皇甫燕謀多有舊怨,又何必……”
“哼!目光短淺!”說著,司徒嫻韻取來另外一本賬冊翻看。“巖臺大營有多少雙眼睛死死盯著?大將軍府若公然拉攏右衛營將,豈不是逼著皇甫燕謀投靠顧賊?
只有狗咬狗,才不會引起它人懷疑,才能坐收漁利!你區區一介女流,好好辦事即可。
不該想的別想,不該問的別問!懂嗎?“
“奴……奴家知曉……”
“還不退下?等著安排你接客?”說罷,司徒嫻韻拾起朱筆,再也不看人一眼…….
除夕的喜慶尚留余熱,轉眼又過去兩日。
這日下午,奉天城的雪終于停了,陽光透過云層灑下,給這座皇城帶來一絲暖意。
而此時,城南將府外卻氣氛凝重。
“砰!”的一聲巨響,許山河府邸的朱紅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皇甫燕謀身著暗紫色錦袍,帶著一群手持兵刃的親衛,滿臉怒容的闖了進去。
“都閃開!還不讓許山河速來相迎?“他臉色鐵青,眼中滿是暴戾之氣。
一眾家丁護院不敢出,老管家也是唯唯諾諾的退至一旁。“皇甫統領稍待,我家主人尚在書房會客……”
“鋨肅攏宜啦懷桑俊彼底牛矢p嗄幣喚漚縮叻蟛醬橙肽諤謾
正是此時,許山河正與幕僚商議著如何籌措銀子,聽聞外面動靜,心中一緊,連忙起身出門。
他剛走到庭院中,便看到氣勢洶洶的皇甫燕謀,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臉色也不由得沉了下來。“呵呵!原來是皇甫將軍,不知今日大駕光臨寒舍,可是有何要事?”說罷,許山河強壓下心中不悅,不情不愿地拱手行禮。
“要事?見到本將為何不行禮?”皇甫燕謀冷笑一聲,不等對方反應便大步上前,抬腳踹在了對方胸口。“你真是好膽啊?連本將都大為震驚!”
因猝不及防,許山河被踹得連連后退了數步之遠。
當他剛穩住身形,皇甫燕謀已然拔出手中佩刀。“你個狗娘養的!奉天城內誰不知道洛玉荷乃是本將的女人。
就這你也敢染指?看樣子你是不把我這右衛將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