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您最喜歡的酒壺嗎?我怕它掉下去。”徐平打斷了對方的話,另一只手緩緩舉起一個小酒壺。
看著梨木壺,公孫妙善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怎的就如此愚昧?人重要還是酒壺重要?簡直荒唐。”罷,她足尖輕輕一點,借著壁崖上墜落的碎石一躍而起。
金色的氣勁包裹著兩人,徐平心臟劇烈跳動,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喻的喜悅。掛穩酒壺,他一把摟住公孫妙善的腰身。“師尊最喜愛的酒壺,自然也是要緊非凡。下次不會了!您放心!”
當徐平抱住她腰身的一刻,公孫妙善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本能的打算將人推開,卻又趕忙反應過來。她輕輕拍了拍徐平的肩膀。“別怕,有我在。下次不要如此魯莽了,知道嗎?”
好,好香啊?師尊身上好香啊!徐平心意飄飄,越抱越緊,鼻尖也緩緩溢出一些血漬。
怎么還流血了?公孫妙善滿臉不解。看著徐平這副呆呆的模樣,她輕撫對方的后背,都給孩子嚇傻了?“你啊,整日不是這里痛就是那里癢,不是闖禍就是偷懶,為師真是怕了你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啊?哦,哦,好好的!”聽聞此,徐平回過神來。“不是有您在嗎?師尊,這都小事,不打緊!”
“我要是不在你身旁呢?”
“怎么會?徒兒一輩子陪著您。”徐平很是認真的回道。
聞,公孫妙善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再次施展內勁,將之緊緊護在身邊。“整天說些不著調的,為師早晚被你氣死。”
“瞎說!”徐平緊緊地摟著公孫妙善的腰,感受著她的溫暖與氣息。“徒兒給您準備了新酒!怎么樣,我是不是特別孝順?比李正我那個木頭,還有柳芊芊那個惹禍精強多了吧?”
“你少整點幺蛾子,為師就能謝天謝地了。”話雖如此,公孫妙善卻是心頭微顫。
片刻之后,二人終于回到山頂。徐平松開了摟著對方的手,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公孫妙善看著他,眼中沒有責備,只有關切。“你啊,差點把為師嚇死了。傷著哪里沒有?怎么臉上還流血了?”
“吸啦!”徐平猛吸一口,趕忙抬手抹去流下的鼻血。“沒事,您放心。”
輕嘆一聲,公孫妙善給了徐平一大個腦瓜崩。“回去休息吧,真是沒有半點清凈。”
聞,徐平摳了摳后腦。“哦!那徒兒可就走了?”
幾息之后,徐平繼續說道:“徒兒真走了哈?”
“滾!!!”公孫妙善拂袖一揮,人被當場送離此處。
“師尊!你身上好香啊……….”人雖消失在了眼前,徐平的聲音卻是緩緩傳了過來。
聽聞此,公孫妙善臉頰泛紅。這該死的滑頭,胡說八道些什么,真是欠收拾。
幾息之后,她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自打徐平上山,就沒一天消停過。真是……熱鬧了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