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透過窗欞映入床榻,帷幔中,兩人似龍蛇狂舞。
一夜魚水交融。
翌日清晨,徐滄尚在熟睡,司徒孝憐便已匆匆回府。
“呼!還好還好!”說著,她輕輕將廂房的木門推開。
旦入屋內,尚未來得及關門,卻傳來一聲咳嗽。“逆女,昨晚你去哪了?”
“父……父親!”抬眼望去,只見司徒文端著茶杯四平八穩的坐在正椅上。“女兒昨晚去,去參加論會。女兒一時技癢,未能趕回府來。”
見司徒文不接話,只淡淡的飲下杯中茶水,司徒孝憐暗道不妙。“爹?父親?老頭子?”
“家門不幸。”司徒文放下杯盞,緩緩站起身來。“皇帝的圣旨已下,這是交換,不是試探。
你的政治眼界遠高于孝康與孝呈,意味著什么無需為父多。”
聽聞此,司徒孝憐甩門而出。
“大小姐!請回屋。”門外,家仆抬手將其攔住。
“你們……”退回屋內,司徒孝憐死死瞪著對方。“要嫁你嫁,女兒不嫁。”
“這可由不得你。”司徒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即便徐滄敢娶你,徐遠山呢?他會同意嗎?這樣的文武聯合,歷朝歷代都沒有君王會接受。”
“您可是大仲宰,這點事都擺不平。依女兒看,您還是告老還鄉吧。”司徒孝憐將頭一撇,不再與之對視。
“文臣難不難處理,那要看有沒有觸及皇帝的底線。一旦觸及了,收拾文臣遠比收拾武將容易。”話到此處,司徒文拂袖一揮。“將大小姐帶去暗房……”
家仆聞聲而入。“諾!”
“?”見狀,司徒孝憐大發雷霆。“司徒文,你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
晃眼兩日過去。
摘星樓內。
“老張頭,借你摘星令一用。”徐滄一屁股坐在案臺之上,而后抬手搭著張啟圣的脖頸。
“逆徒,你就是這樣尊師重道的?”張啟圣抬手一揮,將徐滄的爪子當場拍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