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著手忙腳亂遮住胸前的紀月華,徐平咧嘴一笑。“嘖!咱倆小時候還一起玩水呢,這有啥的?”罷,徐平又再次翻身上馬,不過這回卻是來到了紀月華的背后。
紀月華小嘴一嘟。“你要死啊!從定平回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就走,一去就是兩月,現在還想占我便宜,你……”
未等說完,徐平便將之抱入懷中。“雨太大,一會著涼了可不好!坐穩了!駕!”
這一舉動引得紀月華血壓升高,整個臉頰瞬間紅成了蘋果。“那…..那,那你可得把我抱緊!要是害我病了,我拿劍砍你…”聲音越說越小,直至最后,已然聽不見了。
春來萬物生,綿綿細雨,馬蹄聲聲。一路上,草木在風雨中搖曳,些許嫩芽自潤土中探出,偶有野花綻放,散發著微弱的芬芳。
徐平輕擁著紀月華,踏云騅朝著軍營奔馳而去,蹄下濺起串串水花。
“月季花,冷嗎?”
聞,紀月華不由的往后靠了靠,緊貼著對方溫實的胸膛。“你傻啊?本公主有修為的好嗎?”
“哈哈!不愧是你!”徐平一手緊攬著她的纖腰,一手執韁。“你要帶我看啥?總不會是大營吧?”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那可不一般!對了,我聽說你在瑜州殺了不少官吏呢,沒事吧?”紀月華突然回頭一問。
徐平正欲俯身扯緊韁繩,紀月華這一回頭,兩人額頭碰上額頭,嘴唇碰上了嘴唇。
這一對碰!兩人都愣住了!
“咚!”就在此時,一塊令牌砸在了裴擒虎腦瓜上。
英月娥甩了甩秀發,看著正欲躍馬而上的裴擒虎。“別盯著看了!趕路!”
雨水順著紀月華的發絲滴落,春風在耳邊呼嘯,遠處的山林里,幾只飛鳥沖破雨幕振翅高飛。
濕潤的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清香和野花的芬芳,每一次馬蹄的起落都引動著兩人的心跳。
徐平正欲摟住紀月華的脖頸,但見對方一把將自己推開。
“啊啊啊啊啊!鱉孫,你敢欺負我!”紀月華正欲跳下馬去,卻被徐平緊緊抱住。
……
一個時辰過去,眾人來到軍營前。
徐平看著眼前新設的營地,眼珠子差點掉落在地。“這?這啥玩意?”
紀月華一臉得意,抬手指著一座巨大的營帳。“看到沒,這就是中軍大營!”說著,她又轉向另一個方向。“這邊是校場和演武臺!還有那兒,看到沒?那兒是軍械庫和輜重營!”罷,她又單手叉腰,微微仰頭。“你再看對面,那一排是營房和馬廄,后面是栗倉!左側那個數丈高的樓臺瞧著沒,那是帥臺,點將用的!怎么樣,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