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既為兩國相交,自無貴國枉失之理。我元武愿向大周繳付白銀五百萬兩,黃金三十萬兩。以慰涼州戍邊之兵士,故地之黎民。
皇帝陛下。此舉絕非貪得無厭,實乃為兩國之交好,子孫后世之福祉,亦為兩國邊境百姓之安寧。”罷,白敬安笑著退回原位。
“鐺!!!”
“狗賊!安敢辱我大周!”韓忠拔劍而出,怒發沖冠!一時間,寒光驟現,鋒芒畢露。(四柱國可劍履入殿,面君不跪)
“大都督,萬萬不可!一切不妨好好商談。我大周……”紀允率先攔了出來。
司徒文曾與其說過,在洽談之時,可幫白敬安適當爭取一些利益。但這里面可不包含了割地。
白敬安的論已經犯了眾怒。紀允此時出來站臺,可謂愚蠢至極。
隆圣帝眼角微微抽扯,眉頭緩緩皺起。顯然,他對紀允的行為也極度不滿。
大殿之內,早已吵成一片。文官倒尚且還好,一眾武將已然是怒火中燒。
“爛泥扶不上墻!”司徒文狠狠瞪了紀允一眼。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這個外孫,壓根沒有理解此番讓他接待白敬安的真正意圖。
紀允看著司徒文的眼神,心中頗多疑惑。“外祖父是什么意思?”對于他來說,能承繼大統就行,邊陲之地給點也就給點,又有何妨。
“啪!”隆圣帝拿起鎮尺用力一拍。“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陛下,老臣有話要說。”司徒文的突然開口,算是保住了紀允。若是連割地都出來站臺,紀允這一輩子也就到頭了。別說積累聲望,整個大周百姓的唾沫都能淹死他。
“大仲宰有何話要說。”正所謂帝王之相,喜怒不形于色,便是白敬安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隆圣帝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白敬安居心叵測,老臣認為我大周與元武沒有任何相談的必要。依老臣看,應將其驅逐出境,永不得入大周。”
司徒文雖然權傾朝野,結黨營私。但有一點,便是他也無法接受。那就是喪權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