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新婚不久,孩子剛滿周歲,有房有地有妻有子卻讓人給害了。
這口怨氣不出,他也難以安息瞑目。
周友泉這個禍害如此霸道,還能養鬼害人,除了他也能保一方太平。
別的我不懂,我就知道有恩必報,殺人償命。
隨著一陣陰風消失,馮林也離開了屋子。
那邊有小霜在,也不會出什么亂子。
所以,我這會兒對著何芳開口道:
“何姐,你老公暫時離開一會兒!”
何芳也不是什么傻子,雖然只能聽到我的話,但也逐漸的分析出了一些東西。
開口問我道:
“陳先生,我、我老公,老公真是被害死的嗎?
不然,不然你怎么會說,冤有頭債有主的話?”
我點頭,但不明說。
何芳見我點頭,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然后接著開口道:
“陳先生,那、那是誰害了我老公,我老公、老公去干嘛了?”
其實看何芳的樣子,她應該是猜出來了。
可我也不能說,我指揮一只鬼去害人吧?
所以我只回了一句:
“他該干嘛干嘛去了……”
馬大樹看出了我有點為難的表情,也猜到這里面可能有“禁忌”。
所以對著何芳開口道:
“小何,這個事兒一會兒你見了小馮,你直接問他。
陳先生在這件事上,不能當面對你說明白。”
何芳聽到這里,這才連連點頭:
“好、好,我一會兒問我老公。
只是,只是我老公死的太冤枉了,太冤枉了……”
說著說著,何芳又哭了。
孩子幼年喪父,新婚妻子喪夫。
孤兒寡母的,想想著一后的日子,過得就肯定很艱難。
可我能做的,也只能是這些,別的我就沒辦法去做了。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根煙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