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同,我又不是這里的人。
而且,我就是看不慣這狗村長的嘴臉。
我不管以后他要怎么樣,至少現在我在這里,就不能讓他這樣橫行霸道。
我直接就從靈堂里走了出來:
“你特么一條野狗,在這里叫喚什么?
我們在這里做法事,關你屁事兒。
你愛睡不睡,再繼續狗叫,老子對你不客氣。”
我話音剛落,這個黑胖村長就對我瞪大了眼睛,要撕了我一樣:
“臭小子,在青山村敢對我這么說話,你找死嗎?”
我不屑的盯著他:
“呵,你算哪根蔥。趕緊滾,別打擾我們做法事。”
我狠狠的開口。
拿了雇主的錢,就得給雇主辦事兒。
不管是出于雇傭關系,還是人情關系,我都看這個黑胖子村長不順眼。
霸道專橫,欺負人家剛死了老公的孤兒寡母,算個什么男人?
黑胖村長可能在村子里跋扈慣了,見我這么懟他。
非常的生氣,甚至暴怒:
“臭小子,毛都沒張齊,就知道多管閑事了……”
說完,一副兇神惡煞,要對我動手的樣子。
我也不慫,直接往前走了兩步。
把我兜里的黃金剪刀拔了出來,捏在手里。
明晃晃的黃金剪刀在手,而且我也氣勢不弱,往前他走了兩步。
我只知道一個道理;弱的怕強的,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這種渾人,你越慫,他就越是得寸進尺。
黑胖村長本來要對我動手,可突然見我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金剪刀。
而且往他走了過去,一副不怕他的樣子,要扎他的樣子。
上一秒還一副跋扈囂張的模樣,眼神里瞬間露出了一絲懼意。
見我往前靠近,他又赤手空拳,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但嘴上還是狠狠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