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沒有點東西壓在你那里,你怎么肯和我簽這個?”
薛恒將兩人剛簽好的合約在薛挽面前晃了晃。
“阿挽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了,我這里的東西,阿挽看不上,自然得是阿挽也在意的東西,才能讓阿挽放心和我的合約。”
薛挽收好自己的那一份,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
“可是我重新簽訂合約,明顯你虧了。”
從小到大,這份合約,薛挽和薛恒已經重新簽訂過五遍了。
每一次重新簽訂,薛挽的占比都在提高。
這還是他們二人的占比第一次持平,薛挽拿著合約的手收緊。
“我們之間,我也不瞞著你了,我知道了。”
薛挽沒有回應,只有眉頭微蹙,臉上閃過一絲不解。
“行了,戲很好,下次帶你去好好學一學,別浪費了你的天賦。”
兩人之間幾乎明牌了,薛挽不想將殿下的事情牽扯進來。
也不想被薛恒牽著鼻子走。
她小時候吃過薛恒的虧實在太多了。
“殿下都上過早朝了,你裝什么呢。”
薛恒拿起茶盞抿了一口,燙了嘴就索性放下了。
“殿下身邊的那個叫南星的奴婢傷了,想來之前那次游歷半道崩卒了。”
薛挽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薛恒的敏銳程度比父親要高多了。
“陛下那日突然罷朝,肯定和這件事有關系。”
開玩笑,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陛下有三百五十五天都坐在龍椅上。
突然罷朝的原因絕對不可能是陛下那天沒能早起。
就是把薛恒扔到湖里涮一涮,他腦子里都是水,他都不可能相信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