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但邢玉棟還是熟練的按在他的腦門上,手掌中緩緩浮現一道幽幽白光。
“那個老頭活不久了,我笑你們華夏人都是蠢貨一群……哈哈哈哈……”
福田瑞龍顫顫巍巍的抬起枯瘦的手指,指著還在癲狂之中的邢老祖。
“哦,那我還真想聽聽你這個東瀛的渣滓狗嘴里能吐出來什么東西。”
反正他對邢家老祖也沒什么好感。自他記事起,這個老頭只要出現,他們這群小孩子就少不了打罵,無論緣由。
于是,邢玉棟轉身斬出一刀,直接把“大姐頭”劈成了兩半。
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充斥著整個地下室,配合著邢家老祖那}人的笑聲,整個場面讓人不寒而栗。
“好了,無關的人已經死了,展開說說吧。”
刀刃上,粘稠猩紅的血液化作一條直線,順著刀刃的下沿,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面上。邢玉棟的臉上無喜無悲,聲音也很平淡,但與他手中那猩紅的刀刃搭配著,盡是違和感。
“我說了,你能饒我一命嗎?”
福田瑞龍眼睛一轉,堆笑道。
“嗤――”
“啊――”
邢玉棟臉上依舊是平淡不變,但手起刀落之間,福田瑞龍的一條胳膊被齊刷刷的切了下來。肩膀處,衣物整齊的切口下面是深入骨髓的傷口,以及如同噴泉一般的血液,不間斷的噴涌而出。
“你還有三次機會。如果不想被我砍成人棍,最好說的快一點。”
邢玉棟擦拭著刀刃的血液,淡淡道。
“別……別啊……”
福田瑞龍哭喪著臉,臉頰因為劇痛早已扭曲變形。
“哭,哭也算時間!”
邢玉棟的臉冷了下來,他也不打算再吻下去了,直接搜魂,什么都清楚了。
“我說……我說……”
為了活下去,哪怕現在受點罪,只要活著,日后一切都好說。
“你家那老頭想要成神已經形成執念了。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他成不了神,一定會在某一時刻走火入魔。而你們感覺他情緒大變,除了他自己,我也有一份功勞。”
“我的毒煙能夠放大人內心深處的仇恨。因為他的執念很強,因此這份仇恨就被執念代替了,他待在秦省的時間越長,吸入的毒煙就會越多,然后越來越瘋癲,最后就是徹底失智,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福田瑞龍語氣之中仿佛還帶著一絲驕傲。邢家老祖境界這么高絕之人都會被他的毒煙影響到,這是何等的榮譽。
“嗯,然后呢?”
邢玉棟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說了句。
“還想要我說什么?你們這些華夏人果然都是蠢豬……”
“嗤――”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