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晴眼底閃過一絲異色，她沒有再開口，而是繼續自顧自的喝著酒。

“倒是你，既然來了華北，為什么五族看看？”

葉云舟反過頭來問道，他其實也想看看，這個曾經五族之中的千金，對于這五個家族的評價是如何的。

“你去過京城了？”

杜若晴眉毛一挑，很快就意識到葉云舟一定是到過京城，甚至很可能還去過五族。但也就是一瞬間，她的臉色再次恢復到了先前的漠然。

“我不僅去了京城，更到了五族。而且，我還殺了你弟弟，杜若風，讓王家滅族，讓整個五族失去他們原有的空間。”

葉云舟深吸一口氣，忽然轉過身，面含笑意的反問杜若晴，“你信不信？”

杜若晴依舊是頭都不抬，自己斟著酒，然后喝掉，既而繼續重復著以上的操作。

“我的答復很重要嗎？”

杜若晴低著頭，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她喝下一盅酒，白皙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在她明亮的眸子之下，顯得更加醉人。

“自我銷毀杜家令牌，踏出空間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杜家人了，整個京城為五族與我也就再無任何關系了。”

“所以，他們的生與死，我不想知曉，也無需知曉。”

杜若晴的回答很平淡，但也并沒有超乎葉云舟的猜測。看來陳霆霄說的并不差，她對于五族有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仇恨感。

“也罷……”

葉云舟轉過身，再次背對著杜若晴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