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墨聞心里嘀咕，看起來關系是不太好？

但臉上神色一點沒變，笑了笑：“當然不是，本來我就打算找時間跟您說一聲的，沒想到這么巧。”

不管是不是客套話，張棟梁心里舒服了……一點點。

他這次看都沒看藺回，只對虞京墨道，“你為什么不想賣那幅畫？”

張棟梁見過虞京墨幾次，但因為單方面跟藺回關系差，在公共場合交流不多。

過去聽過的有關虞京墨的那點消息都不太正面，還覺得果然是人以群分！

現在得知自己看上的畫居然就出自虞京墨的手，最初的震驚過后就是尷尬。

造成的后果就是說話語氣克制過度，再怎么努力溫和都顯得不太友好。

他自己也感覺到了，立刻假咳一聲，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我真心想要那幅畫，不是為了裝模作樣。”

“……”

這話直白得讓人擦了把汗。

要是放到外面說，張棟梁不知道要收到多少白眼。

虞京墨發現張棟梁是這么個畫風，干脆也直白說：“沒有什么特別原因，不過我可以問一下，您為什么想要那幅畫嗎？”

可能買不到畫張棟梁心情自然有些不好，現在聽見虞京墨這話又感覺有希望。

沉著臉又想去端茶杯，結果先看見對面還剩一半的檸檬水，手又收了回去。

虞京墨看著這一來一回的動作，繃住了臉上的表情。

過了會兒，才聽到張棟梁開口：

“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就是為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