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好位置,虞京墨拿起手機,拍了好幾張張照片。
她從中選出兩張角度最好的正想發微博,動作突然停住。
放下手機就起身往門口走,剛轉身就看見藺回從外面進來。
注意到她的動作,藺回停下腳步:“要拿什么,我去拿吧。”
虞京墨立刻坐回椅子上,“我平常畫畫的平板,在畫室進門的臺子上。”
藺回很快拿著平板回來,等虞京墨接過,他也沒走,站在她旁邊看著被布置一新的桌面。
這個梳妝臺很大,是參照原來虞京墨房間的那臺大小來的。
下面一排抽屜里都是虞京墨隨手放的一些首飾,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這次布景用的珍珠項鏈、花紋古典的絲巾,還有幾張她用來打發時間寫的一兩張毛筆字,全是從抽屜里拿的。
小時候父母隨大流要給她報興趣班,她選了畫畫和毛筆。
也許是父母心大且放養的原因,她小時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成為一個賣面包甜品的,每天都有吃不完的甜點。
對此她家母上大人毫無意見,并且一星期內就給她物色好了幾個繁華地段的門面。
從記事起就幾乎什么都不缺,父母放養但提供的愛和情緒價值也不少,加上可能天生就比較佛系隨性,最開始學毛筆和畫畫的時候她是抱著玩的態度學的。
只是后來找到了畫畫的樂趣,開始下苦功夫去學去練。
毛筆就稍稍落下了,只是平常空閑時間會練練,保持手感。
算下來其實也保持了許多年,乍一看還是能唬人,但要是碰上比較專業的,就不夠看了。
所以布景的時候兩張紙都被壓在下面,只露出了幾個字。
現在為了放平板,虞京墨把整個布景往旁邊挪了挪,于是大半紙張都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