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源挺起胸膛,看起來比虞京墨本人還驕傲:
“看得人可多了,剛開始還得排隊,現在時間稍微晚一點,前面那一批已經去別的地方了。”
這還是他們后來限制了時間,前面的人才慢慢離開。
當然不是說那幅畫有多么的驚為天人,只是跟其他的比起來,不管是技巧還是整體畫面感,明顯都要高出一個層次。
而且愿意來看畫展的人多多少少有點藝術細胞,不然最多看個熱鬧,也不至于在這里流連忘返。
“你們不是說不止我一個‘外援’嗎?”虞京墨挑眉問道。
雖說當初他們找上她的時候說過,想讓她幫忙撐場面一類的話,但是后面也說還會再找幾個外援。
栗源有些尷尬地摳了摳臉頰,“我們是想來著,不過這得看人家的意愿嘛!”
拋開他們的家世不談,這場畫展在那些真正有實力的畫家眼里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大家時間都很寶貴,沒點關系誰愿意在這上面花時間呢?
除非看在家世的份上答應送一幅畫來參展,但這樣一來就相當于家里欠了人情,性質就不一樣了。
虞京墨了然,沒再問別的,“也是,那我們先進去看看,你忙你的,就不提你的傷心事了。”
栗源表情夸張地垮起臉,還想說什么,但下一秒就瞥見藺回和藺傾川直直朝著中間位置去的步伐,頓時收聲。
看著兩人略快的步伐,他忍不住撓頭。
這怎么像從來沒見過虞阿姨的畫似的?
虞京墨倒是走得不緊不慢,眼看就要落到兩人后面了,垂在身側的手突然一緊,被握進一個溫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