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無意間聽見人說,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
楊明珠見虞京墨神情不太好,想了想還是又說:
“好像只是小范圍的傳了一下,挺早之前的事了,我想著可能藺總都不知道。”
這件事傳起來的時候甚至虞京墨和藺回還沒有結婚,她都不太記得是聽誰說的了。
只是這個印象一直在腦海里,平常想不起來,碰上相關的人了就自動出現了。
現在沒什么人說了,但也是個實實在在的隱患。
虞京墨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斂眉思索片刻,又謝了楊明珠。
知道是一回事,愿意告訴當事人是另一回事。
“這沒什么,”楊明珠說著頓了一下,“說沒有被影響肯定是假的,在今天之前我其實都有些疑慮。”
虞京墨理解,她也沒想過要立刻改變楊明珠的看法,只要能給對方留下一個比較深的印象就夠了,時間可以淡化一些記憶,也能加深一些印象。
只是沒想到被某個黑心肝的捷足先登,給藺傾川安了個“狂躁癥”在頭上。
楊明珠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呼出口氣:“上次你說過之后我也沒信,但剛才你說的時候我信了。”
虞京墨回過神,聽見這話暫時放下胡亂猜測,好奇道,“為什么?”
楊明珠眼角笑出淡淡的細紋,“因為你說話的樣子太真誠了,要是懷疑你就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咳!”虞京墨好懸沒被嘴里一口芋泥嗆住。
難道她上次不真誠嗎??
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先接到了藺回打來的電話。
“還在新開的商超嗎,正好順路,我們過去接你們?”
虞京墨看向楊明珠,問了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