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墨抿了抿唇,本就被熱氣烘得紅紅的唇瓣越發嬌艷欲滴。
她干笑兩聲,“我好像又不太餓了,要不,你自己下去吃點?”
撐在她上方的男人揚了揚唇,“我怎么能背著夫人吃獨食,當然要一起才行。”
他邊說高度還一降再降,直至兩人之間只有一個手掌的縫隙。
虞京墨抵在他肩上的手加了力,卻跟螳臂當車沒什么區別。
畢竟一個每天運動的人和一個每天坐在原地幾個小時的人,純拼力量毫無懸念。
但是中間有個隔斷心里多多少少有點安慰。
后腦勺已經緊緊挨著枕頭,退無可退,虞京墨只好開口:“今天說好了我熬夜的!”
說著她逐漸理直氣壯起來,抬眸跟藺回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對視:“堂堂藺總要而無信嗎?”
嘴上不停,她小動作也不停,試圖找到突破口沖出“包圍”。
然而床是大,她和藺回之間距離太近,加上他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她根本無從下手!
藺回卻像沒發現虞京墨這里瞅瞅那里摳摳的小動作一樣,臉上神情不變,“當然不會。”
虞京墨聽了卻依舊沒有放松警惕。
果然,下一秒充滿磁性又沙啞的聲音幾乎貼著耳朵響起:“熬夜可以有很多方法,不是么?”
灼熱的氣息順著耳廓攀爬,虞京墨有點怕癢,耳朵正好是她有點怕癢的位置之一。
還沒等她緩過來,耳垂又是一陣濕熱和被啃咬的觸感。
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甚至整個脊背像是有羽毛在上面跳舞,又癢又麻。
虞京墨咬牙抑制住這一瞬間的刺激,側了側臉。
白皙纖長的脖頸立刻暴露在藺回眼皮底下,灼熱的唇順勢落下,輕輕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