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準備怎么做?”兩人對戰的位置是高空,距離rider自由落體到地面還有一點點時間,吉爾伽美什同步降低著輝舟高度:“如果你打算以一個‘王’的身份就這么摔落塵埃,本王不介意讓你永遠無法落地。”
“哈,不必勞煩,我作為rider可不會只有一個座駕。”伊斯坎達爾回答著,將手放進嘴里打了一個呼哨。
唏律律——轟轟轟——
伴隨一陣如同沙塵暴般的轟鳴,有匹高大矯健的黑馬帶著陣陣黃沙出現在rider身旁,它略抖了抖身上的沙塵,朝下方兜了半圈將伊斯坎達爾穩穩接住,在幾乎能看清下方柳洞寺中韋伯擔憂表情的高度上停了下來。
“謝啦,老伙計。”rider拍了拍布西發拉斯的腦袋,又聳聳肩膀:“唔,看來固有結界里的情況不大妙。”
唏唏——黑馬贊同般地打了個響鼻來做出回應。
“來,繼續,”吉爾伽美什重新在背后展開了成片的金色漣漪:“把你制裁之后本王還要去尋找躲起來的saber,呵。”
“不行不行,那可是本王預定的將軍。”伊斯坎達爾舉起手上的短劍,雙腿一夾馬腹朝黃金輝舟沖了過去。
“那就讓本王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吧!”吉爾伽美什直接將已經成型的所有寶具投射了出去。
“沒用的沒用的!”撥打開幾支寶具后,rider已經騎著黑馬繞到了輝舟黃金王座的后方:“現在笨重的是你,攻守逆轉了!”
“這可真是糟透了,rider同時失去兩個王牌,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先行撤退并用令咒帶走rider了,你怎么想?”韋伯仍然在忙著抵御遠坂時臣的進攻,由于發現其擁有強行抹除結界節點的能力,無論什么節點一顆寶石砸過去就會廢掉,后半段與之較量的內容便從殺傷和限制的對抗轉為隱蔽和搜索的對抗。
“我有個強大的對人寶具,”由于戰場轉移到了輝舟之上,全身銀色的露娜不必再警戒時不時掉下來的寶具,于是回答道:“但它的啟動方法由saber告知,無法確定是不是陷阱。”
“對人……意思是強力的單體攻擊嗎?”韋伯思考了一下:“那就交給你判斷好了。”
15:44:27
“啊,小好你醒了?有沒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愛麗絲菲爾將偽裝成caster的assassin擊殺后,把昏迷的林好連同她的輪椅一起帶到了越野車車旁,而現在這個半身癱瘓的c國少女終于醒來了。
“嗯……我這是?”她迷茫地看著周圍:“我記得rider剛剛殺到我們的家門口?”
這么長時間一直都是昏迷狀態?愛麗絲菲爾擔心地摸摸她的發頂:“那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嗎?”
“不記得……咦?好像記得一點。”林好歪著頭:“似乎rider把我帶走后就一直關在柳洞寺,因為靈脈混亂的緣故無法被發現,而caster剛剛才找過來把我帶走——caster呢?”
她不是caster,只是偽裝成caster的assassin而已,愛麗絲菲爾想著,但是不能就這么直說吧。
“唔,應該又忙她自己的事去了。”沒有等到回答,林好微微低頭,額前碎發遮住眼睛讓人看不清表情。
果然平時就算再不在意,被人擄走一段時間之后也想要見到她以安安心呢。
“機會。”副駕駛座上的saber·lily忽然開口說道,并抬手指向正在柳洞寺上方低空戰斗的征服王和英雄王。
“嗯,他們互相之間的太近了,如果此刻有對城寶具的話,差不多可以同時消滅至少兩名servant。”愛麗絲菲爾點頭贊同。
“不夠,”saber·lily走下車,舉起劍朝那個方向比了比,然后搖頭。
“是他們不夠近嗎?但我們無法繼續前進,這里差不多就是防御結界的邊緣了。”愛麗絲菲爾安撫地拍拍lily的肩膀。
“如果想要讓saber揮出這一劍,就必須讓rider陷入更大的劣勢以求露娜幫忙,最好再把韋伯牽扯進去,這樣結界就無效了,而在外圍尋找入口和破解法陣的峰綺禮及遠坂時臣也會跟進去……那這次攻擊成功的話豈不是直接勝利?”林好在一旁喃喃自語:“如果讓切嗣狙擊rider的話……”
saber·lily看了看林好,緩緩點頭,似乎完全贊同她的判斷。
唔,被擄走一次之后成長了不少呢,都會根據情況進行謀劃了,愛麗絲菲爾欣慰地想著,不過這個計劃好像和她一直以來的風格有點不符?
另外就是saber,同調之后雖然沒有多出一個其他版本的亞瑟王,但alter武力全失,lily變得沉默寡,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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