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久宇舞彌的任務,就是在他出現后及時報告,由切嗣根據現場情況來制定對策,或挑動雙方爭斗,或出手重創一方后撤離,舞彌并不擅長分析這個,或許會提出自己的意見,但只要是切嗣提出的策略,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實行,因為長久以來的合作已經證明了這是最正確的做法。
“舞彌,有發現嗎?”耳機里傳來切嗣的聲音。
“不,暫時沒有,但無法確定assassin是否離開了那個集裝箱。”舞彌將瞄準鏡轉向戰場,那里rider和lancer的戰斗已經接近尾聲,手持雙槍的英靈擊敗了幾乎所有rider召喚出來的士兵,正在向戰車上的紅發大漢說著什么,而車輛的出口處一如既往的安靜。
“多注意入口,遠坂家在這場戰斗中不可能什么也不做。”衛宮切嗣很快回答。
“明白。”久宇舞彌聽到切嗣收線之后掛斷通話。
如果敵人沒有沿大路前來的話,也可能是利用下水道,但舞彌已經在可以進入碼頭的所有下水道入口附近安排了蝙蝠使魔,即使再多疑的魔術師也不可能將下水道中最常見的蝙蝠逐一檢查。
“沒人能逃過我的眼睛。”她低聲自語。
“真的嗎?”
“當——”久宇舞彌毫不猶豫地拔出身側的戰術匕首刺向那個突兀出現在自己身邊,有著橘黃色頭發,笑瞇瞇的青年,但它在命中那人身體之前便如同陷入了粘稠的液體般無法寸進。
魔術師!她立刻扣動另一只手上槍械的扳機并指過來,這樣即使無法對對方造成威脅,產生的槍聲和子彈也會讓切嗣警覺,如果能驚動正在戰斗的rider和lancer更好。
但預想中的槍聲沒有響起,久宇舞彌發現她手中的東西已經不知何時變成了可怖的黑色,上面還纏繞著血紅的閃電條紋,而握著她槍口的那個全身漆黑,散發著不詳魔力波動的身影,當然是……
在舞彌想出任何可以示警的方法之前,后頸已經挨了重重的一記手刀,只能帶著不甘的表情緩緩軟倒在集裝箱上。
178:34:19
“啊——撒——”
在遠離集裝箱戰場的河邊,忽然響起了一陣如野獸般的嘶吼,隨著那吼聲,全身籠罩著不詳黑霧的身影筆直地沖向立于河邊的一個身穿黑西裝的金發女性。
“哎?等等?”驚詫的聲音從他沖出的位置傳來,在那里的正是扛著陷入昏迷中久宇舞彌的雨生龍之介:“什么啊,發現了亞瑟王?”
berserker在突擊的途中隨手抄起了一棵倒伏在地的樹木,它在下一瞬間便化為通體黑色并纏繞著血色紋路的巨大兵器,惡狠狠地朝面前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的金發女性砸去。
嚓——嗡——
“咦?”雨生龍之介預料中的閃躲、招架或者變身之類的行為全都沒有出現,黑西裝的金發女性——姑且認為是saber——只是抬手丟出了個類似盒子的東西,berserker那可怕的武器便隨之崩解消散,而原本不可能有自我意志的狂戰士也隨之呆立當場。
在魔力鏈接傳來的情緒中,龍之介甚至感覺到了某種扭曲的喜悅,這對于原本全身完全滿溢著恨意的berserker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哦,這不是蘭斯洛特卿嗎?”金發女性轉過身來,她十分具有壓迫力的容貌和那對如巨龍般的金黃豎瞳傳來的壓力幾乎讓漆黑的身影動彈不得:“看來你還是有可能認同我采取的統治手段的。”
“咕啊啊啊啊——”berserker如夢初醒般猛然后退兩步,然后撲向路旁的資材堆抄起兩根原木。
“原來如此,你不是那個即使到最后也堅決反對我做法的高潔的蘭斯洛特卿,”saber·alter冷笑了一聲:“必然反叛的騎士,簡直像是某種詛咒。”
“啊——撒——”狂戰士再次將兩根圓木化為不詳的兵器,朝saber沖鋒而去。
“既然如此,便讓你從這個悲愿中解脫。”saber雙手握于身側,一股同樣充滿了黑與紅的旋渦出現在那里,并匯聚成了一柄令龍之介單只是看就感到無盡不詳的血色長劍。
它在出現的同時便開始從周圍吸取大片的黑暗以至于saber周圍反而開始亮了起來。
這一劍下去,berserker一定會死。
雨生龍之介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跑,同時把魔力集中在手背的令咒上。
“誓約與勝利——”“以令咒之名,berserker立刻出現在我身邊并帶我全力逃回遠坂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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