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呂瘟神派出四個弟子,前去進攻西岐。自己和申公豹,在營中飲酒作樂,等候著幾個弟子得勝歸來。
等是等到了消息,不過,卻是部分朝歌潰兵,帶回來的壞消息。
“什么大事不好,大呼小叫地,這成何體統。”
申公豹申斥了一聲,沖進大帳的潰兵。這才慢條斯理,開口問道:
“好了,你慢慢說說,啥大事?”
哪個潰兵這才定了定神,朝著申公豹,呂岳兩人,抱了抱拳。
“啟稟國師,我朝歌派出的四路攻城兵馬,全部軟已戰敗。領兵的四位小道長,已經身死。”
“西岐城,可不是空城。哪些人早埋伏在四門,?等我們上鉤,所以,我軍才有此慘敗。”
申公豹一聽,都有些呆住了。這是咋回事,明明是親自去看過的。都已確定了西岐城無兵將,不過是些撒豆成兵的幻術而已。
難道……?想到這里。申公豹猜到了另一種可能,西岐有能人,竟能遮蔽天機,這就太可怕了。
申公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呂岳聽完戰事的反應,卻是怒不可遏。
“不可能,絕無可能。哪個西岐城中,就算有活著的人,哪也絕不會多。而且,修為也高深不到哪里去。”
“至于,干掉了本座四個弟子,兩千兵馬,就更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擱誰身上,這也是不敢相信。除非,懷疑自己上千年的修行,哪才差不多。
呂岳不但去觀察過西岐,還掐指算過。這不是,自己懷疑自己嗎。
盛怒過后,呂瘟神這才逐漸地,冷靜了下來。
“哼,天明用過早飯后,本座親自去一遭西岐。”
……
修仙界中,哪怕是一秒鐘,都能夠發生許多事情。何況,這呂岳,還得等上一,二個時辰,才去進攻西岐。
就在去往西岐的路上,一個道人,口中唱著道情而來。
“三界之中隱道軀,五行不見全真身。大道三千難悟透,入紅塵,磨道心,靈智開處總是真……”
這個道人,正是哪十二金仙之一,道行天尊門下弟子韋護。
韋護,在封神量劫之后,也是肉身成圣的七個人之一。后來,更是成為了護法神祇。
就在韋護唱完道情后,這才突然想起。自己就這么冒冒失失到西岐去,就連進見之禮也沒有。這是不是,顯得自己太寒酸了一些。
想到這,韋護飛身來到半空中,看向西岐方向。
隱隱約約,就見到離西岐城幾十里的地方,有一座朝歌軍營。
“有了,本座就去朝歌軍營前等候。總得立下點功勞,才好去西岐見林竹師叔。”
韋護見到了軍營,也不再遲疑。“嗖”地一下,飛向朝歌軍營。
而哪個瘟神呂岳,騎上金眼駝,拿上陰陽劍,從朝歌軍營一出來,就遇上了一個似道非道,似俗非俗,手頂銀盔,身穿袍服,手執降魔杵的人,攔在自己面前。
呂岳不禁停下前行,開口問道:
“兀哪道士,為何阻在本座面前?”
哪個攔路道士,自然是韋護了。韋護見朝歌營中,出來個騎著異獸,身著大紅袍的丑惡道人。
也不禁嚇了一跳,聽得哪個道人問起。這才回過神來,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