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頭又給了楊東旭一巴掌:“不要以為我老了,東子那邊的事情我就不知道?還有你在家里那點事情你干爺爺也告訴我了,雖然你早慧,比旁人先開了心竅,可不用在正道上,早晚是個禍害?”
“我怎么就成禍害了?王府井那邊胡同里的爛石板,是不是我花錢找人修的,沒要街坊鄰居一分錢?飯店里,東子那邊,就連咱已經蓋好的四合院,是不是我說的多招那些回來沒工作的知青給人家一口飯吃......”被玄老頭評價成禍害楊東旭一肚子的委屈。
“那還不是你想多賺錢,想要在街坊鄰居哪里討個好名聲?”玄老頭抬手又來了一巴掌。
得!遇到這樣不講理的人楊東旭懶得說話了,過去那些修橋鋪路的那個一個不是為了好名聲才這么做的?這個世界上哪來那么多無緣無故的愛?我又不是你爹,干嘛教你聰明還要養活你?能給口飯吃已經是善心了好不好......
泡完藥玄老頭又讓楊東旭打了一遍蛇形,說是活血化瘀讓泡進身體里的藥力更好吸收。可楊東旭怎么看,怎么都像玄老頭想要榨干他,不讓他到處跑。
可他真的沒想坑誰,報復誰啊。就連東子那邊他也勸著這件事情算了沒有再找事。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手臂酸痛顫抖根本夾不住菜,楊東旭干脆把筷子扔到了一邊,下手拿著油條和包子啃,時不時的還往嘴里塞一些小菜幫著下飯。
比平常多吃了兩個大肉包子楊東旭才算回了一口氣,然后懶洋洋的躺在樹蔭下的搖椅上,說什么都不想動。
玄老頭去四合院那邊監工去了,周義仁去上班,周雅在忙飯館的事情,所以小院中只剩下楊東旭一個人,躺在搖椅中沒多少會兒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直到有人好像在晃自己楊東旭才睜開惺忪的眼睛。
“楊老板最近揮財呀。”郝一帆胖胖的臉蛋映入楊東旭的眼簾。
“郝老板呀,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楊東旭打了個哈欠,同時伸了個懶腰,全身骨頭噼里啪啦作響說不出的舒爽。
“關于歌曲的啦,你幾首歌不錯的啦,有人想要多賣幾首的啦。”郝一帆有點不舒服的坐在旁邊的石凳上胖胖的身體一扭一扭的。
“之前三首歌賣了多少錢?”
“三萬的啦,那首《我的中國心》被青年聯合會看上的啦,人家直接出了兩萬的啦,剩下兩首歌一首被臺灣那邊一個歌手看上的啦,一首青年聯合會也買了下來得來,不過價格都是五千的啦。”郝一帆伸著自己肥胖的手指做了個ok的手勢,小拇指上大金戒指一閃一閃的。
“三萬?”楊東旭點了點頭:“還行,你什么時候回去?”
“就是最近幾天的啦。”郝一帆開口說道。
“你在待個四五天......五天吧,五天之后你再來。”楊東旭開口說道。
郝一帆點了點頭兩個人又聊了一下,他才離開。等郝一帆離開之后,楊東旭拿著石桌上的幾盤磁帶還有一沓報紙回了屋里。
磁帶是最近香港和臺灣剛出來的新歌,按照楊東旭的要求郝一帆給他帶來的。報紙不是周義仁給他留下來的國內報紙,而是香港和臺灣的報紙。
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因為這兩個地方的報紙多多少少報道內地的事情都有點**的內容。所以這些報紙是禁止帶入內地的,因此郝一帆做了一番包裝。
一邊聽著磁帶,一邊把報紙看了一遍。發現沒有什么自己感興趣的內容之后,楊東旭把報紙扔進了廚房,既然是個麻煩,那自然是做飯時候燒掉。
對于這件事情周義仁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的就當沒看到。有的時候要是看到一些有用的內容,楊東旭也會留下來讓周義仁看看再把報紙燒掉。畢竟相對于內地的管制,香港和臺灣的報紙更接近國際環境,對大環境做些了解對周義仁有好處。
四五天的時間楊東旭大部分都在四合院中沒出去,就算是出門也是到楊家宴那邊吃頓午飯,或者晚飯什么的再回來。
等第五天的時候楊東旭除了交給郝一帆一首李宗盛的《那一夜我喝了酒》和潘越云的《我是不是你最愛的人》之外,還給他一大沓稿紙。
稿紙里面自然不是什么歌曲,而是漫畫《龍珠》,現在這個時間鳥山明還在連載自己的漫畫《阿拉蕾》呢,所以楊東旭準備提前把《龍珠》推出來。
他在rb那邊沒什么渠道,所以只能給郝一帆,讓他把漫畫稿紙郵寄給rb的漫畫社。這一沓稿紙一共是三分,內容按照現在rb漫畫的版面可以連載三期。